第四章 美女与恶魔
+听涛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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绑匪故意把交货地点选在牛庄附近的那一片视野开阔的山头上,
华刚坐在绑匪所开的面包车的后排座,眼睛被遮起,两只大臂被捆起来。他们在山头上看到如果远处有值得怀疑的警车来,他们就马上把票撕了,然后驾车奔逃。
米兰骑着摩托车,一边行驶一边接听歹徒的电话,
本来已与绑匪约定好交款时间和地点,让米兰没有想到的是,她的手机突然接到绑匪发来的短信称,接头地点变更了,不在牛庄山头上,改在契墟北郊的潢水路小西门。
米兰只好骑着摩托车,载着黑皮箱又向北郊的潢水路驶去。
下午3时55分,绑匪又发来短信要米兰马上到庆丰大厦东门外交接赎金。
米兰只好骑着摩托车又向庆丰大厦东门驶去。
狡黠的歹徒几次变换接头地点。
4时5分,华娟接到弟弟华刚打给她的求救电话:姐,我被绑架了,现在要没命了,你一定要救我,他们要三百万……不可以报警,要不然我命休矣……
华娟拿着电话的手在抖着,她几乎晕倒地哭着说:弟弟,你别害怕,姐一定全力救你呀。
这时,在绑匪那边,华刚身边的熊有财抢过华刚手上的电话,刀抵在华刚的脖子处威胁着说:不要乱动,再乱动捅死你!
熊有财对着电话里的华娟吼道:你马上带赎金去到潢水公园,到时候我会再给你电话。接着绑匪马上关了电话。
在米兰摩托后面150米开外跟随的警车中,刑警窃听着绑匪跟华娟的对话,通过GPS卫星定位仪,发现这个电话是从一个公共电话亭打出来的。
当米兰第三次按着歹徒提供地点,来到契墟市繁华的建设路上。
米兰骑着摩托来到了火山公园。几个便衣警察隐藏在暗处,窥视着前面的动静。
这时,绑匪给米兰打来电话,你看到左手边的二排石椅的最后一张石椅下面,那个打开的黑皮箱吗?将赎金装进里面并锁上,然后把黑皮箱扔进旁边的那个垃圾桶里。
米兰来到绑匪说的那张石椅前,石椅下面果然有一个黑皮箱,但是箱身很厚。
米兰按照绑匪的要求将钱装进里面并锁上,锁上后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,最后将黑皮箱扔进旁边的垃圾桶。
几个便衣警察在不远处死死地盯着黑皮箱,看看绑匪下一步会有什么行动。
可是,两个小时过去了,也没有看见绑匪来取赎金,中途也就是来了几个游客。
这时,绑匪又打来电话,做得很好!现在将石椅下那个黑皮箱拿出来,看到前面五百米远处的那个池塘没有,池塘边那里有一块方石头,把黑皮箱放进方石头前面的池水里。
池水混浊不清,但米兰还是按照绑匪的要求将黑皮箱放进了池塘里。
不知道绑匪在耍什么花招,躲藏在暗处的警察只能守株待兔。
之后又过了一个小时,但还是未见绑匪现身。
正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时候,这时绑匪又来电话了。
现在把黑皮箱捞起来,并将它放进天华超市一楼的第58个储物柜里。动作快点,现在离华刚死亡只剩二个小时了。
受害者华刚的姐姐华娟接到了这一恐怖电话,急得泪流满面。
杨盛在一旁安慰华娟不要着急,华刚肯定能救回来的。
米兰片刻也不敢迟疑,将黑皮箱捞起来,坐车来到天华超市,将黑皮箱放进了超市一楼的第58个储物柜。所有的便衣警察也暗中赶了过来,藏在超市的各处角落,观察过往人群的一举一动,并让人在暗处紧紧盯着那个储物柜。
一分钟,两分钟,半个小时,一个小时过去了,那个储物柜就静静地放在那里,没有任何人来动过,他们也没有接到绑匪的电话。
最后,他们等了五个多小时,绑匪还是没有任何动静。
警方分析研究认为,绑匪可能在建设街、潢水街和小石区一带活动。为此,警方在主要必经的交通要道设置了观察点,但因无法确认人质位置,警方暂时放弃抓捕开车流动嫌疑人的数次机会。
警察感觉那个储物柜的情况有诈,局长乔峰于是命令米兰打开储物柜,
储物柜被打开,黑皮箱还在里面。
他们拿来铁条撬开了黑皮箱,打开一看,里面的钞票竟然变成了冥币!
他们仔细回想整个交赎金的过程,黑皮箱从未离开过自己的视线,钞票居然插翅而飞了!到底是怎么回事?
郎人杰、熊有财和荀二狗三个歹徒正在潢水公园的树丛中,等着收赎金,当熊有财和荀二狗两人将那黑皮箱的赎金提回来后,三人确定全是真钞时,顿时喜笑颜开。
熊有财和荀二狗等人因不满家属华娟报警,对华刚拳打脚踢,然后把他放掉了。
他们决定分别出门,以探虚实。
先是荀二狗走出潢水公园的树丛中,打了辆出租车。
出租车在中市场往北行驶,又转到细流东路。当荀二狗发现一路安全时,向后边等着信自己的同伙发出信号。
随后,警方在契墟全城展开了大搜捕。但是晚了一步,三个绑架犯乘一辆出租车逃出契墟,一路向南逃窜。
三人在锦海市郊的一个小村庄,钻到麦桔垛中,把钱分了,
郎人杰说:枭哥是后台老板,他得150万,剩下的,我和熊有财、荀二狗各分得50万。
好吧,郎人杰把那150万单独送给躲在幕后指挥的枭哥,而后他们三人抛弃了那辆旧松江面包,然后分头逃窜。
熊有财,荀二狗向甘肃,郎人杰则向河南逃窜。……
华刚被蒙着双眼,放回来了。
华刚对警察们和姐姐华娟哭着说:我是在建设大街上,被他们劫停下来,他们问我要钱,把我从车上揪下去了,塞到他们的车里,开车就跑了,他们把我塞到座位底下,我也看不到周围的情景,觉得很难受,上不来气。
我当时真是非常害怕,因为枪顶在我的脑袋上。我觉得我这回算完了,
后来他们看姐姐不送300万元钱来,就把我扔到一个冰窖里面,特别的冷,所以当时我想活着出来最大的愿望就是烤炉子,睡在火炕上暖和着。
他们的武器都让我看到了,有尖刀,有猎枪,郎人杰还带着一支五四式手枪,
他们逼我想办法,姓郎的命令我:劝你姐一定要救你,没有三百万的话二百万也行……
后来过了一天一夜,他们看姐姐还没有打电话,答应送钱,熊有财恶狠狠地用杀猪刀剁了我左手小指,跑到街上招了快递员,给他一百元,让他给我姐送去。
华刚流着泪说:好像当时在整个过程中来不及害怕,只是想怎么能逃出来。才能够避开这个劫难,后来想想也是够可怕的,如果没有了姐姐和杨盛哥,还有米兰姐等警察的解救,我这回是真的死定了。
华刚流着泪说:这次经历让我懂得了生的快乐,让我真正地体会到了姐姐和杨盛哥对我的好。还有米兰姐,为了破这个案,吃了很多的苦。
以后还赌不赌了?杨盛故意问。
华刚说:通过这件事,我以后一定远离赌博,交朋友一定要交真正的挚友。不能跟狐朋狗友在一起。
局长乔峰布置警力,开始追捕三个绑匪。
三天后,在一外空旷的待拆平房中,契墟警方捉到两个歹徒熊有财和荀二狗,为首的那个歹徒郎人杰已带着二百万元逃到外地,不知去向,
郎人杰在河北321省道收费口,在警方盘查时,开枪打死一名警察,打伤一名女收费员,然后驾车逃走。
警方把郎人杰的身份信息和犯罪事实等相关资料,在网上公布并发出通辑令。
外线跟踪人员在盘海路截停并抓获乘坐出租车逃跑的嫌疑人熊有财,荀二狗。
在抓捕过程中,绑匪熊有财仍持刀负隅顽抗,高队长果断开枪阻止。绑匪熊有财在被子弹击伤手臂后仍沿盘海路逃跑,但最终被刑警制服。
熊有财和荀二狗交待,躲在幕后指挥的是一个叫枭哥的人物。
当时正值上班高峰期间,有市民看到过去只在警匪片中看到抓捕疑犯场景感到惊奇,还以为是在拍电影,有的市民还打电话向媒体报告。
另一名绑匪荀二狗在听到枪响之后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,也被警方擒获,
歹徒熊有财和荀二狗,除了挥霍三多万元外,从他们俩手中还追回90多万元。
熊有财,荀二狗站在急速奔驰的刑车上,眼望着天空中自由振翅的鸟儿,熊有财颓然地低下了他那曾经桀骜不驯的头,然而,这一切都悔之晚矣。
经过审讯,绑匪疑犯供出了做案经过。
主要嫌犯郎人杰策划,与同案犯熊有财,荀二狗在躲在背后的‘枭哥’策划下,设局引诱在中行工作的华刚打麻将赌博,三人在赌博中,与雇来的两小色情陪侍小姐做扣,利用偷牌,暗中换牌,站在华刚后面的小姐暗中打手势,通风报信,致使华刚在小尝甜头之后,连连输钱,后来陷入是输越想扳本捞回本钱,但是越输越多,输得越多越想捞,于是深陷泥淖中不能自拔,直到几近疯狂,写下总数达300万元的欠据。
躲在背后的‘枭哥’极其狡猾,他并不出面,通过郎人杰指挥,其犯罪经验丰富,反侦察能力强,
‘枭哥’遇到赌友郎人杰,两人一拍既合,密谋绑架勒索他人谋取钱财。
郎人杰想起荀二狗认识中行的华刚,华刚涉世未深,但是花钱大手大脚,总说自己在银行工作,整天数着别人的钱,当过路财神。渴望通过某种手段一夜暴富。这种年轻人最容易拉拢上当,其姐华娟是歌舞团团长,应该很有钱。于是,郎人杰指使熊有财约来荀二狗,三人进一步密谋通过赌博设局,使被害人欠下巨额赌债,然后借机实施绑架勒索的作案计划。
在‘枭哥’和郎人杰摸清路线、选定绑架地点后,郎人杰驾着所有的一台旧松江面包,去郊区树林试验那支五四式手枪,又买来作案用的水果刀、胶带纸、三张手机卡和用于做头罩的女人丝祙等作案工具,确定了关押地点。
郎人杰指使荀二狗打电话约来华刚,于是一场精心策划好的赌博绑架案就开始了。……
由于在破华刚绑架案和其它几个大案过程中,米兰显示了才能和魄力,被提拔为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。……
晚上九点多,杨盛练了十多分钟的俯卧撑。
锻炼了一会儿,杨盛开始打开电脑,上了QQ。
看到妻子唐虹给自己的留言,
于是他连忙在网上跟与唐虹说话,正好唐虹也在线。
唐虹发来消息你在干什么呢?
练俯卧撑。杨盛说。
做了多少个呢?唐虹问。
四十多个呀。杨盛说。
挺厉害的,还要多练呀,等我回去,**好有劲,唐虹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。
俞阿姨呢?杨盛说。
她去超市购物去了。唐虹说。
在中国契墟,晚上九点刚过,可是美国洛杉矶那边上午十点多,
孩子正在床上躺着玩呢。唐虹说。
你穿的这个短裙,挺性感呢。杨盛说。
这边流行穿短裙的。上个月我没生杨大鹏前,在街上溜弯,看到两个女孩,短得露出屁股了。唐虹说。
那也太短了吧?不是有个男性学专家在网上说,女人的衣着性感,穿迷你裙等于诱人犯罪?杨盛说。
关于女人穿暴露性服装,与性侵案件的关系,美国这边正在引发人们的热议呢。唐虹说。
美国人是怎么讨论的呢?杨盛很有兴趣地问。
有男网友在网上发贴说,女人应避免衣着如荡妇,引发世界多国女性怒吼,在美国有多个大城市都有女性加入‘荡妇游行’,抗议社会将‘性罪行’归咎于受害者。游行中,不少女示威者打扮性感,以抹胸、迷你裙、吊带丝袜示人。许多示威者手持标语,如‘短裙不伤人,强奸犯才伤人’、‘穿了裙子,不等于说可以’。唐虹说。
哈哈,有意思。杨盛说。
唐虹把躺着的婴儿杨大鹏抱起来,到摄象头前给其爸爸杨盛看。
杨盛看着自己的儿子,心里涌起一股父亲般的慈爱之情。他有些动情地说:儿子挺胖。那小老虎般的圆脸,跟我挺像的。杨盛说。
是么,你看儿子杨大鹏的笑脸,是觉得很可爱吧?唐虹颇为自豪地说。
那当然,这得感谢老婆你呀,为我生了这么好的儿子,杨盛讨好地说。
哈,也有你的功劳呀。我临来美国前那些天,你不是每个晚上都要下犁耕种一番么?唐虹暧昧地说。
哈哈,我那是九牛一毛,还是你功劳大大的。杨盛赞赏有加。
你的职务可能要有变动么?唐虹关切地问。
很危险,谭平山对我怀恨在心,老想撤了我的局长呀。杨盛忧虑地说。
你不要上火,大不了咱不当那个局长,唐虹安慰地说。
我有时也想,我小时在农村长大,能混到城里当个公务员,又有你这么美丽善良的妻子,又有俞阿姨和唐霓妹,我够幸福的了,可是一想到好不容易混到了正处,一旦被谭某拿下了,还真不心有不甘呢,杨盛说。
我从房东家借来一本《瓦尔登湖》美国人梭罗,他是与中国的清朝咸丰同时代的人,他反对人被物化,主张过清贫自然的生活,唐虹说。
我也看过《瓦尔登湖》,梭罗的思想对甘地、马丁?路德金都有重要影响。杨盛说。
所以说,对权力不要过于孜孜以求,我和妈都不在那边,阮大诚书记也得了重病,离开了书记岗位,你的事只有靠你自己了,唐虹提醒丈夫说。
是呀,不过我也在积极想办法,我通过省城的金厅长,与省主要领导的亲戚套关系,正在做工作,能不能成,还很难说的。杨盛说。
尽量努力吧,成了是幸运,不成也不要伤心难过。但是有一个原则,咱们可不要触犯法律,因为依现在的科技手段,绝大多数案子都是能破的,咱们犯不上为个官,冒坐牢杀头的危险呀。唐虹语气凝重地说。
唐虹你说得有道理。你放心吧,我不会做犯法的事的。杨盛说。
杨盛一边与妻子在网上聊着,一边心想,唐虹这妻子还真是个有见识的女子,她能告诫自己不要因为怕失去官职,就铤而走险,自己前些天还真是差点就拿着猎枪去杀谭平山了,就因为华娟的弟弟被绑架,这样自己为救华娟就有了机会,于是,华娟就可能被迫同意与赫子墨相好,这样自己交结省委主要领导就有了契机,于是自己也避免了去冒犯杀人之罪的风险,
看来人生真是充满了偶然和变数,不确定性太多人的一生是一部没剧本的电影,边生活边演出。有很多时候,你的命运还真是走在岔路口中,向左走或向右走,结局可能是天渊之别……
一阵温存软语之后,杨盛要求妻子跟自己进行视频聊天
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看你的身体了,已经有些忘了你的那几个地方什么模样了。杨盛说。
离上次视频,才两周吧?你就忘了?唐虹撇了一下嘴角说。
你先把奶房拿出来给我看看。杨盛要求说。
唐虹把衣服扯了起来露出了胸部,
我有几个月都不戴胸罩了,这样能放松胸部的自由呼吸,使人体的循环舒畅,也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。唐虹说。
好。在你怀孕和哺奶期间这样方便的,可是,如果长期不戴胸罩,那会使你高耸的奶房下垂的。杨盛说。
等儿子过了一周岁,我再戴胸罩吧。唐虹说。
唐虹把两个**托上去,**好大啊,摸起来一定感觉非常好,
唐虹用手挤着,还挤出很多的奶汁呢。
你如果在跟前,就让你也吃两口,唐虹说。
抢杨大鹏的饭吃呀。杨盛笑着说。
唐虹穿着黑色的连裤袜,生过小孩的她有一种成熟妩媚的韵味。
唐虹脉脉含情的看着丈夫杨盛。
昨晚去美容院做按摩,那个黑人小伙子把我腰和屁股按摩得挺舒服的。唐虹说。
你那个地方的毛发没了?杨盛问。
是呀,那天我去了产房后,被脱光了全身,大夫说又要进行肛检,又被刮去了毛发,因为如果需要,有可能进行侧切,没办法,因为怕感染呀。唐虹说。
哦,杨盛说。
这样好看么?唐虹问。
好看,比有毛发更好看了。杨盛说。
你如果喜欢有毛发的,那我以后还会长出来的,留着就是了。唐虹发了一个‘坏笑’的表情。
你光看我的,你的也得给我看看呀。唐虹叫着说。
你不是记得很清楚么?杨盛问。
可是,我得检查一下,那东西是变长了,还是变短了呀。唐虹说。
杨盛从转椅上站了起来,脱下自己的短裤,
唐虹在电脑屏幕上看个仔细,然后说:嗯,又长了一点。
是么,杨盛露出有些自豪的表情。
看来你这阵子营养有些不良吧?唐虹问。
为什么这么说呢?杨盛不解。
古语说过,富庶弟弟小,贫瘠话儿长。唐虹说。
哦,老婆你知道得还真是不少,还知道这个?杨盛惊讶地问。
到了美国,我夏天去了一趟佛罗里达,那边的阳光海岸,有**浴场呢。唐虹回忆着说。
看到不少美国的白人和黑人的弟弟?杨盛有些嫉妒地味道。
是呀,我发现,美国的白人和黑人那东西的长度高于世界平均数,听一位美国医生说,大部分亚洲国家低于世界平均数,唐虹颇有经验地说。
哈哈,那我的这东西呢?在世界平均数之下,还是之下呢?杨盛急着想知道自己的水平。
你呀,当然是在世界平均数之上喽。唐虹哈哈笑着。
老公我爱你,我会尽快回国看你。唐虹情意绵绵地说。
我也希望有机会去美国看你和孩子。杨盛也情深意切地说。
亲爱的,一有空闲,你就给我网聊或打电话。否则我会不安的。唐虹说。
好的。杨盛说。
不知不觉已经聊了一个半多小时了。……
傍晚,契墟市公安局刑警大队。
副局长兼大队长米兰站在窗前沉思。
该市发生的华刚绑架杀人案,两名从犯熊有财和荀二狗已经落网,另一名绑架犯郎人杰在河北廊坊的高速路口,警方在抓捕他时,他掏枪拒捕被当场击毙。
还有一个躲在背后的主犯枭哥(秦枭)没有抓捕归案。
经过并案侦察,警方发现,这个秦枭,与前年在契墟发生的一起绑架案,可以有直接关系,当时,契墟的一位经营皮革生意的女企业家郑兰的女儿被绑架,勒索280万元巨款后,罪犯逃走一直逍遥法外。
市公安局派两个追逃小组,一个赴广东,一个赴西部,经费花了几十万,至今没有抓到秦枭。
这个秦枭十分狡猾,已逃到黑龙江边远林区的某个地方潜伏起来。
市分管领导和省厅市局公安领导几天一个电话,受害人亲属也是三天两头来局里询问案件进展情况,见面就哭。局里压力很大。
昨晚接到紧急密报。在法库县秦枭的大姐家蹲守的干警报告。秦枭大姐家的电话昨晚突然响了。一个神秘的电话打进来。只听几声喂——喂——,就断了,经使用技术手段测查,是从鸡西西部雾镇矿区打来的。
米兰心里唰地一道亮光。难道,杀人犯秦枭逃到那儿去了?他连忙给局其它几位领导打电话,决定立即奔赴鸡西雾镇矿区。……
警方对于身上背负着几条人命的案犯秦枭,其追捕工作显得很重大。
听米兰说,她要带人去黑龙江鸡西抓逃犯,杨盛说:我这段时间正好没事,我也跟着你们去吧?
这怎么行?你不是警察,万了出一危险怎么办?米兰说。
没事的,我学过武,而且这个案子破不破,还关乎我那笔钱呢。杨盛说
哦,如果没有你那笔钱,我们也会尽力去破案的。米兰说。
哈哈,我主要是想跟你一起出去锻炼一下,见见世面,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。杨盛说
那我得跟局座请示一下,米兰说。
好的,你给我好好说一说。杨盛说
经过与乔峰局长汇报,局长同意杨盛一同去,协助破案,但提出一个原则,一定要保证杨盛的安全。
米兰开着切诺基,副驾上坐着杨盛,后座还有苏铎等二名刑警。
夜色中,切诺基行驶在通往省城的高速路上。
经过十多个小时的行驶,切诺基警车经哈大高速,再进入哈牡高速,后来终于进入鸡西的地界。
大队长米兰和杨盛,还有二名警员赶到雾镇矿区时,已是次日下午二时。
这是鸡西与双鸭山边缘地带,那是三不管地带。矿区人员流动性大,治安混乱。星罗其布着一些私人小煤窑。有些煤窑只要下井干活就给钱。连身份证都不看。镇上只有一个三个人的派出所,由于外来人口多,人员流动性大,各种成份人口混杂,治安情况非常复杂。
米兰等人在雾镇找旅店住下后,一方面与当地警方取得联系,一方面分析形势。
米兰思考,象这种情况,如果请当地警力公开在镇上和各煤窑大规模排查,恐怕打草惊蛇。
如调契墟的警力来这里排查,契墟的绝大多数警察秦枭可能脸熟,秦枭这个惯犯反侦察能力很强,一点风吹草动,都可能引起怀疑,使其闻风而逃。
秦枭身上背着命案,这次又在幕后策划了华刚绑架案,至今未捕获到案,局里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,
如今,得到秦枭藏身这个线索是多么宝贵,如果一着不慎,让嫌犯秦枭闻风而逃,那什么时候再抓到他,可就更难说了。
米兰深知此举干系重大。……
米兰和杨盛等人趁着半夜时分,到雾镇街上观察。
他们重点观察的是菜市场这一带的情况。因为据技术监测,那个神秘电话是从菜市场附近打出来的。
菜市场一带是闹市,白天这时摊床一个挨一个,店铺林立,人来人往。
经过了解,有个门经理开着川味的香满园小饭店,饭店正要外兑。
第二天再进行化妆调查,了解到菜市场一带,有个贺经理,是个倒腾煤炭的商人,他的长相和个头,年龄都理逃犯秦枭有些相近,这个贺经理因为喜欢吃川菜,常来香满园小饭店吃饭,有时喝多了,还住在饭店的房间里。
米兰经过反复的慎重思考,并与局里沟通和市局有关领导汇报,
因为这一带怕来了很多生人,引发案犯警觉,尤其是秦枭多年在契墟暗中活动,他可能对契墟的一些警员认识,
所以最好是决定安排警员化装成饭店经理,再找一女人扮成经理的妻子,在菜市场化妆成春满园小饭店的门经理,麻痹狡猾的案犯秦枭,人知觉,神不知鬼不觉地暗中监视侦察。
周围再安排几个便衣,对附近住户进行重点查访和户口登记。再安排几个警员化装成打工农民,到各小煤窑找工作,同时进行暗访。这样三种方法结合进行,比较稳妥。
那么由谁扮成夫妻开店这个任务派谁呢?最好能找个一家两口子都当警察的,因为以夫妻名义开店,不是夫妻住宿是个问题。但在本局里,夫妻警只有三对。第一对,男的是文职,第二对女的正怀孕,第三对,男女有矛盾老吵架。都不合适。
米兰忽然发现,杨盛来扮那饭店经理比较合适。
可是,杨盛不是警察,万一发生伤亡怎么办?这个秦枭,手上有血腥命案,非常凶恶的。
杨盛知道后,主动请缨说:我能承担这个任务,你们放心吧,
米兰考虑,派杨盛担此任务。逃犯秦枭不认识他。杨盛长得跟门经理很相象,人机智,善于随机应变,比较合适。
可谁扮他妻子呢?当地人装得不象,反而坏事。在公安局里找,捉摸了半天,也没找出个合适的。……
米兰安排苏铎和另一个刑警留下继续工作,她和杨盛回到契墟。
米兰去跟局长汇报案情,又进一步研究了关于秦枭杀人案的卷宗,
到了中午,米兰起身去食堂吃饭。
这时,市工商银行的年轻女职员瑶琴来到刑警大队。
瑶琴在门外叫他:米队长——
米兰伸头一看,原来是在银行工作的瑶琴。她今天穿了碎花连衣裙,分外地苗条俏丽。
我新领了奖金,来请你吃饭——瑶琴热情地说。
好啊,我这几天饭菜没油水,肚子老是咕咕叫提意见呢。咱们是去帅府酒店,还是宴宾楼?米兰问。
去老边饺子馆吃吧,主要是好久没见到你了,想跟你唠一唠嗑。瑶琴说。
二人出了公安局的四层大楼。
中午,在老边饺子馆二楼单间
米兰和瑶琴面对面坐着,面前几盘菜肴冒着热气。米兰面前一杯白酒,瑶琴面前一杯红酒。
我最近外出一段执行任务。米兰说。
多长时间?瑶琴问。
估计至少得半个月以上,米兰眯了一下眼说。
什么任务,这么长时间?瑶琴问。
保密呀。米兰笑着说。
对我还保密,你还不知道我,我跟公安可是血肉相连的。连我都信不着?瑶琴撇着嘴说。
米兰一想,可也是,瑶琴是在多年前的一次入室抢动案中,被绑匪做为人质劫持,自己与几名公安干警奋不顾身,与持刀案犯搏斗,救了她的性命。所以,她对公安干警和公安工作有特殊的感情。再说,假扮夫妻在那香满楼开川味饭店,吸引秦枭上钩,男的由杨盛去扮着,还缺个女主角呢。说不定——
于是米兰低声把秦枭这个案子的经过对瑶琴说了,并说现在鸡西的边远地带,查找到秦枭的踪迹,正准备安排人假扮成夫妻,开饭店引蛇出洞,可是这个扮妻子的人选还没有着落呢,话还没说完——
瑶琴马上就说:我去合适,这个秦枭不认识我……
米兰:你银行的工作呢,
我可以请假一个月或二个月呀。瑶琴很有信心地说。
只怕是局里不会同意吧,我向领导请示一下。米兰说。
会同意的,要去,我把女儿小玲也带上。两口子还有个小孩,这样更不容易引起案犯怀疑的。瑶琴沉思着说。
好呀。米兰高兴地说。
没想到,这个扮妻子的人选在不期之中,忽然碰到了。……
下午,公安局长乔峰的办公室。
米兰向乔峰局长请示。
米兰:银行的女员工瑶琴主动请战,要与杨盛扮作夫妻,去参与侦察抓捕秦枭的行动。
乔峰局长:那怎么行。她一个普通群众,参与这种危险性极大的侦察追捕行动,不合适。
米兰:瑶琴很想去,她人很要强,胆子也不小。
乔峰局长:瑶琴?是不是前年那个劫持人质案子,你们救下的那个女的?
杨盛:正是她,她对我们公安人员很有感情,所以坚决要求参加。
乔峰局长:普通百姓,协助我们破案,精神可嘉,但万一有个闪失,我们没法向上级和其家人交待。这样吧,你把瑶琴
找来,我要亲自与这个勇敢的女人谈一谈
好的,米兰答应道。……
第二天,在公安局长乔峰的办公室
米兰坐在办公桌后,美丽的少妇瑶琴坐在沙发上。
瑶琴同志,你真的要参加这次行动?乔峰问。
是的。瑶琴很沉稳的样子说。
你是不是觉得这种化装侦察追捕的生活很神秘,很刺激,由于一种好奇而提出这种要求的?乔局长很有兴致地问。
不是。我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公安工作做点事。我胆子大。我不怕。瑶琴满怀激情地说。
这次侦察追捕,需要跟另一位男同志化妆扮成夫妻,你一个青年女性,而且长得蛮漂亮的,生活上有很多不便的,乔峰说。
没关系,为了破案,我把一切都豁出去了,只要能抓住杀死我丈夫的秦枭,我相信我能演好这个戏的。瑶琴脸一红地说。
这与演戏可是两回事,演戏虽惊险刺激,一般来说,没什么危险,也很好玩,因为那是虚拟的。可这是真实的生死较量,对方是穷凶极恶的杀人恶魔,危险关头,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,等待我们的,常常是淋漓的鲜血,残酷的死亡,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?乔局长严肃地问。
我也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,几年前发生的那起绑架杀人案,我的命都是米兰和几个干警给救下来的,我正愁没有机会报答呢。瑶琴激动地说。
你对我们公安工作的支持,我非常感谢,我们再研究一下。然后再给你答复。乔局长说。
原来,五年前,瑶琴丈夫被歹徒杀害,瑶琴也被绑架到山上,是米兰和其它几个干警冒死从歹徒手中解救出来的。瑶琴再三恳求,经请示上级批准,乔峰局长同意瑶琴参加,与杨盛扮做夫妻,带小女儿小玲一起赴雾镇矿区,化装开店,侦察逃犯秦枭的行踪。
临行前,乔峰局长再三重申一个原则,不管什么情况,首先要保证杨盛和瑶琴及她女儿的安全。……
杨盛中午吃过饭,杨盛跟在洛杉矶的妻子唐虹和继母俞梅通了电话,又跟在辽海商守信家的妹妹唐霓通了电话,这才放心地躺到床上,想休息一会儿。刚躺到床上,手机就响了。
一看号码是华娟的电话,
盛哥呀,上次你救了我弟弟的命,拿出那么大笔钱去赎我弟弟,我可怎么感谢你呢?华娟说。
不用客气的,那是我应该的,再说我也要求你办事呀,那件事也是很让你为难的,我到现在也有些内疚的。杨盛语气沉重地说。
盛哥,你不必内疚,你为我做得太多了,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。?华娟问。
哎,你也不容易,为了弟弟,把自己的一切都舍出去了。杨盛说。
没事的,我答应你去陪辽海的赫子墨先生,什么时候去呀??华娟问。
这回华刚出的这事,让你受到惊吓,你先好生休息一段,杨盛说。
我答应去陪辽海的赫子墨先生,什么时候去呀?华娟问。
等米兰把这个案子破了,我就给赫子墨打电话,让他来见你。杨盛说。
华娟红着脸说:我听你的安排。你叫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
难得你对我的一片深情,我准备坐晚上的火车跟米兰去黑龙江鸡西,配合警方抓捕秦枭,杨盛说。
呀,你可真是厉害呀。晚上就走了,可是我现在很想你呀。华娟柔情地说。
是么,那你现在有时间么?杨盛说。
当然有呀。华娟急切地说。
那你到我家来吧。杨盛说。
好的,你等着我呀。华娟高兴地说。……
杨盛准备了酒,一瓶红酒和几瓶啤酒。又叫来外卖,送来一些凉盘和小吃。
待到华娟来到后,两人坐在桌边一边吃,一边聊着。
杨盛喝了杯子里的酒,然后去放音乐,
老柴的《花之圆舞曲》流泻出来。
杨盛走过来拉起华娟的手说:我们跳舞吧。
华娟就这样被拥进了杨盛的怀里。
酒精的麻醉和音乐的陶治还有几天来对杨盛的期待,令华娟沉醉不已。
华娟觉得自己象是湖中的一条小船,正在和煦的春风中醉醺醺地在水中飘荡着。
杨盛开始在音乐中吻她。他轻轻地咬着华娟的耳垂,然后温暖的嘴唇顺着她下颔的弧线不停地滑动,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。
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华娟的衣服里,
这种感觉让人着迷。华娟摇摆着腰肢找到飘飘欲仙的感觉后,感觉到男人依旧坚硬的存在着。
华娟抱着杨盛的脸用力亲了一口,下巴压在他的胸上低声叫着:你好厉害,我爱死你了。
杨盛浑身力气似乎都集中到那个地方去了,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
哎呀!华娟一声叫唤,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哀求说:你别动啊,让我歇一会儿。杨盛多少有点哭笑不得,但是别样的滋味,还有女人蹙眉的表情让杨盛微微的感动。
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,在杨盛的家里。
他们拥抱着躺在宽大的床上,他亲吻着她的额头,亲吻着她的鼻梁,亲吻着她的面颊、耳朵,又去亲吻她的嘴唇,她的脖颈。
她躺在他的怀中,双手轻轻地又是柔情地去抚摸杨盛的面庞,他的脑袋,他的后背,他的臂膀,
她又用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肢,似乎生怕他从身上滑落或溜掉。
杨盛的双手抚摸着华娟的两个饱满的奶房,
两个躯体已紧紧地融合成了一体,使之成为天地合一的整体。
在阳光的照射下,华娟雪白的裸体、如花的面颊、丰满的胸部、柔软的腰肢都令杨盛迷恋。
尽管感觉到快喘不过气来了,华娟还是紧紧的,像一条八爪鱼似地抱着男人,如果可以华娟愿意死在杨盛的怀里。一个女人一生能有这样一个男人,还有什么好追求的?
一旦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,杨盛竟然就不想离开。
一阵激情过后,杨盛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,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。他一翻身从女人的身体上下来。
对于杨盛来说,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欢乐享受,没有人能体会到那种飘然欲仙、摄魄**的快感,
华娟的温情宽厚就在于无论什么时候,她都能善解人意,特别是对于自己心爱的男人。
华娟很快就恢复过来,女人的恢复能力要大大地强于男人。她伸手从床头拿过一叠纸捂着下身,**着身子走进洗手间。
过了一会儿,她再出来时手里端了个脸盆,里面有调好温度的热水。
她把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捂住杨盛的那地方,一种舒服的感觉让杨盛睁开了眼睛。
面前的华娟依旧那么迷人,傲人的奶房依旧挺拔,她专心致志的用热毛巾给心爱的男人做清洁工作,让杨盛的心微微的又是一动。
我唯一的幸福就是伴随着你。我不停地回想着你的吻、你的泪以及那甜蜜的嫉妒。华娟喃喃地说。
他能舍得自己钟情万分的姑娘叫别人搂着吗?就是现在,华娟若真的离他去,去跟赫子墨相好,他也真的有些舍不得啊!
可是,那个战略上的计划,是更重要的。在压倒一切的。杨盛告诫自己说。
两个人顿感一种超世脱尘,只觉得所有的烦恼苦涩被抛至九霄云外,激动的心就悠然自得乐意融融了。时光在这种时刻是最容易流逝的,不知不觉已快过四点了,……
杨盛和美丽的少妇瑶琴没有开过饭店。
他俩来到契墟的一家川味饭店紧急学习川菜的做法,从前厅到后厨,从采买到记账,还有菜肴品种,让经理详细介绍一番,然后就带着小玲出发连夜来到雾镇,
第三天,杨盛与瑶琴乘火车到了鸡西,又打出租车来到雾镇。
在雾镇农贸市场。找到那家要外兑的香满楼小饭店,
饭店是个二层小楼,楼上还有三个对外服务的房间。
他们兑下来,又雇了一位川菜厨师和一位女服务员。
第五天,随着劈劈叭叭,一阵鞭炮声,香满楼小饭店继续开张了。
瑶琴系个围裙,里里外外张罗,对杨盛一口一个“老公”的叫着。
开始杨盛还有点不好意思,后来叫多了,也就习以为常了。
过去,女儿小玲管杨盛叫叔。这回叫爸。小姑娘非常乐意叫他爸。整天象跟屁虫一样,扯着杨盛的衣襟喊着‘爸——爸——’。
杨盛每天蹲在饭店门口,观察着每个进菜市场买菜的人,因为秦枭只要在这一带潜伏,他只身携带巨款,可以不出来打工,但不能不出来买菜,所在在菜市场是他必来之地。杨盛观察每一个中年男人,研究一个个过往的中年男人,从身高,脸型,肤色,多方比较。
晚上,香满楼小饭店,二楼的卧室。
杨盛躺在床上,回忆着近日接触的一些男人的身材相貌特征。
搞煤炭的贺老板因为与客人一起猜拳行令,喝多了酒,要求在这儿住下,
于是杨盛安排贺老板就睡在隔壁。
隔壁传来贺老板很响的呼噜声。
杨盛的大手抚在假扮妻子的瑶琴胸前,那两团柔软高耸的丰满令他很沉醉,小腹下一股热流在急速地奔涌着。
瑶琴拉着他的手,让他的手一路向下,越过平原,还是那个漫圆的山丘,浓密的树林,最后终于来到一处高山峡谷,只觉得这儿鸟鸣莺嘀,鲜花飘香,水流潺潺,真是一个令人沉醉无比的天堂圣地。
杨盛真想一跃而起,趴到假扮自己妻子的美丽女人身来,来一次激情的舞蹈。
可是他因为眼前是非常时刻,隔壁睡着的可能就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恶魔,他觉得这种时候不好贪图感官享乐。
他强忍着自己的**,搂着心爱的女人,小声地对她说:别着急,等那天我一定好好折腾你,让你受不了。
瑶琴把羞红的脸贴在他的胸前,发出‘嗯’的一声,
女人在怀中渐渐地睡去了。
而杨盛依然思索着,他发现自己所掌握的几个可能性较大的中年男人中,睡在隔壁的贺老板的条件最接近。
这个贺老板为人讲义气,出手大方,喜欢吃川菜的麻辣味道。他几次来饭店吃饭,一掏就是几千元一沓的大钞
贺老板身高一米七八左右,辽西口音。肤色黑,头发平头,这些条件都跟荀二狗从已死的郎人杰口中得知的秦枭,有些相近。
但荀二狗毕竟没有见过秦枭,他所听郎人杰转述的,关于秦枭身材相貌的描述,有可能是有误差的。荀二狗听郎人杰转述的秦枭,脸面上胖呼呼的,可眼前的贺老板脸瘦,下巴挺起。他到底是不是秦枭呢?该如何证实呢。
杨盛睡靠北窗那张单人木床,瑶琴与小玲睡南边双人大床。
半夜,瑶琴出厕回来,发现女儿不知何时跑到杨盛的床上,依偎在她“爸”的怀抱里,小手搂着“爸”,梦里叫着爸爸,
瑶琴流下泪,没有父爱的女儿可怜啊。……
这天中午,贺老板又来饭店吃饭,点了几个菜,非要拉杨盛上桌喝它二盅,
杨盛想,正好探探他的虚实,于是上了桌。
杨盛为贺老板倒满了二锅头,二人一边吃喝一边唠着嗑。
杨盛望着眼前这位和蔼谦恭的贺老板,忽然想起米兰跟他介绍的那个血案。
大前年契墟发生的七?一四惨案的恐怖现场,那个三口之家住的别墅,室内一片狼藉。二楼主卧室席梦思双人床上,女主人公赤裸的尸体,儿童卧室地上,小女儿一具小小尸体。从大门口到一楼厨房再到二楼卧室,地板上,楼梯上,墙上,窗帘上,到处是大片血迹,
米兰给他讲了那个案子中,男主人公赤手空拳与持刀凶犯搏斗的全过程。现场弥漫着血腥的死亡氛围。
他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举目文雅、眉目端正,稍胖的贺老板与那个恐怖的杀人现场联系起来。
可是,生活往往是复杂的,狡猾的凶犯往往有着极强的伪装能力。而且现在案犯为了逃脱打击追捕,常用整容化妆术把自己的容貌变成为另外一个人,
千万不能被一时的表相所迷惑。
贺老板,你口音像辽西人啊。杨盛问。
啊,我搞煤炭生意,过去在辽西那边呆过几年,贺老板眼睛转着说。
贺老板望着瑶琴苗条身材:老板娘真漂亮啊。
瑶琴端着一盘炒菜放到桌上:贺老板,你可真会说话。
不是我会说话,是你真的很漂亮。看你那模样,也就二十七、八,我说杨老板,你年纪轻轻,艳福不浅啊。贺老板坏笑着说。
是嘛?那有你有福?你出手大方,一顿饭花个百八十块,不在乎,还是有钱好啊。杨盛故意地说。
这年头,干什么也不容易啊。我是捣腾煤的,过去赚了不少钱,可现在倒了血楣了。贺老板皱着眉说。
捣腾煤挣大钱啊,怎么倒了血楣呢?杨盛有意地问。
干这行风险太大,上次雇几个大挂拉煤,让人骗了几十万,人家追着我屁股要债。唉,别说这个了。你两口子谁年龄大?贺老板问。
你猜呢。杨盛说。
老板娘大点吧?贺老板猜着说……
这时正在旁边玩的小玲插嘴:我妈比我叔大三岁。
你叔?他不是你爸?贺老板问。
死丫头,没记性。她亲爸因意外车祸去世,瑶琴脸一红说。
哎呀,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提到你的不幸的。贺老板说。
我女儿这个后爸原是我小叔子,这都结婚几个月了,小丫头还不改口。瑶琴责怪地说。
噢,原来是这样,老板娘是二婚啊,贺老板说着做个鬼脸又说:回龙觉,二房妻,四大香啊。
哪是二房妻,是第二个丈夫。瑶琴红着脸说。
对,二房夫,二房夫,那更香啊。贺老板阴阳怪气地说。
贺老板又对杨盛说:女大三,抱金砖啊。杨老板,你福气大了去了。来,为你的福气,咱俩干一杯!
杨盛举起酒杯:干,二人碰杯,一杯白酒一饮而进。
喝了不少酒,贺老板拍着额头说:我头有点迷糊,,老弟你能不能给你大哥找个睡觉的地方?
杨盛略一想:好,我这有个闲屋,你就睡隔壁吧,我给你收拾一下。
贺老板住到了饭店二楼的一间客房。……
晚上九点多钟,
杨盛和瑶琴收拾床铺,正要睡下,忽然,贺老板忽然从隔壁他住的房间,来到他俩的卧室,环视四周。
你这屋里两张床啊,小丫头睡这小床?贺老板象自家人似地说。
啊,是啊。女老板瑶琴有些不自然地说。
贺老板手按着床上的红色的龙凤锦缎被:你们夫妻俩的缎被真漂亮啊,这大床真舒服啊。
是啊,我们结婚不久,这是席梦思嘛。杨盛说着。
瑶琴很快进入状态,她过来搂着杨盛的肩,显得很亲近的样子。
几个人又唠了几句,贺老板出了卧室。……
杨盛躺在小木床铺被褥。
你过来大床上睡吧。瑶琴说着拉着杨盛的手,叫他到大床来睡。
这不好吧?杨盛说。
说不定什么时候,他又过来了,不能引起他的怀疑,觉得咱俩不象真夫妻呀,这种情况,你还不好意思?瑶琴反问道。
她把杨盛拉到大床边,推倒在床上,二人并排躺在床上。
瑶琴安排小玲躺在小木床上睡着了。
瑶琴去了浴室,她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沐浴完,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浴室里,对着那面大镜子,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裸体,
瑶琴在契墟工商行就是有名的美女。她清丽的脸蛋,洋溢着一种青春,又有着与容貌不相称的聪慧。皮肤细腻而柔润,蓓蕾般的肌肤透着亮,腰部显得圆润如大提琴般地凹陷进去,修长的腰肢;富有弹性,丰盈的大腿,饱满的奶房,丰满的臀部透出成熟的身躯。一切都笼罩在水气中,有着含苞初放的暧昧的感觉。
雾气,弥漫了起来,
雾气在镜子上,形成了一片水雾,朦胧中,她好象自己在梦中一般。
瑶琴慢慢地穿上白绸衫,又穿上白色的裙,回到自己和杨盛的卧室。
傍晚,贺老板在那屋的木床上发出很响的鼾声。
杨盛从床上爬起来,亲自为她脱下白绸衫,又脱下她的裙子,随手扔向沙发,
彼此被强烈的欲火烧得不可自持,脱衣服成了一件急不可待的事情。
刚才,我把贺老板架到隔壁床上时,手一碰他的腰间,鼓鼓囊囊的,可能有枪和匕首吧。杨盛小声地说。
真的?我有点怕。瑶琴说着向杨盛这边偎过来。
你不是说你胆大吗?杨盛问。
我那是要为了与你在一起啊。一想到隔壁可能睡个杀人恶魔,心里能不发毛吗?瑶琴小声地说。
别怕,有我呢。杨盛伸手搂着瑶琴。
美丽的少妇瑶琴紧紧地依偎在男人温暖的怀里。
杨盛打开灯,让她的**在光线下,他从美丽少妇的手指尖到她的肩膀,再从足趾尖到大腿轻缓地爱抚着,而后逐渐向上游移。
瑶琴的长腿钩他的大腿向后倾斜着,头和肩悬着垂过了他的膝盖。
杨盛把她拉起来,亲吻她时非常专注,唇用的力度大小适中,使瑶琴感到很甜蜜,
瑶琴解开上衣,让自己的奶房裸露着,被他揉捏着,那种轻微痛感带来特殊的感觉。
瑶琴将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人杨盛搂在怀里,抚弄他的头发,轻声抚慰他。
这一对男女彼此完全赤裸而深情地抱在一起,
我们就这样站着做吧。杨盛提议说。
好呀。瑶琴笑着说。
杨盛抱住她的腰,用力将美丽少妇呈弯曲状的腰伸直,瑶琴的双腿向下立在地上。由于两人高度上差别,又要保证那个地方接触,瑶琴不得不踮起自己的脚。
杨盛抚着她那两座雪山致命地揉搓,她的头发飘荡着,那头长发爽滑得像雨丝撩拨着男人的**。
瑶琴的奶房紧紧挤着杨盛的胸,过了一会儿,杨盛觉得这样有些太累,于是抱着光着身子的瑶琴,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地毯上,分开双腿,跪下,挺起自己的腰部轻柔地动作着,
瑶琴紧紧地抱住他,背部被柔软地毯绒毛弄着有些痒,她快速地拱动自己的臀部去迎接杨盛。
杨盛越来越快得像一场疾风暴雨,迅猛而疯狂。
瑶琴达到一**的高潮,对方散发的气味令她感到身体越来越上升,有一种欲死欲仙的感觉。她的娇躯颤抖着,呻吟扭动中,象被一股巨大力量向上抛快速上升然后又快速地落下。
她的心是善良的,她的灵魂是如此的美丽,
好容易让浓烈的酒味散去一些,静静地躺下,却被杨盛一下子抱住。
瑶琴的浑身一下子显得瘫软无力,
暗夜中,她觉得自己的床前,雾气纠结成一种形体,可怖的形体,像那个贺老板的身影,在慢慢升高,站立起来,狞笑着俯视床上瑟缩如待宰羔羊般的自己。
瑶琴有些害怕,急忙爬到杨盛的怀里。
杨盛搂着赤裸的她,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:别怕,有我在呢。
凌晨一点多钟,饭店二楼走廊
杨盛悄悄起床,到小床边给小玲盖了盖被子,又来到贺老板住的房间门前,听里面没有动静。他打开门,发现床上空了。
他回来对瑶琴小声说:他不见了?
他又去杀人了?瑶琴压低声音问。
那倒不一定,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就是绑架杀人犯秦枭。杨盛说。……
凌晨四点多钟,饭店二楼走廊
杨盛悄悄来到贺老板住的房间门前,打开门,发现贺老板又睡在床上。
杨盛回到自己屋里小声对床上的瑶琴说:刚才贺老板去了那里呢?
谁知道呀?瑶琴说。
这个贺老板说倒腾煤赔了钱,倒了血楣,是不是就是指绑架杀人被追捕这件事呢?如果是,与荀二狗从郎人杰嘴里所述的那个秦枭有差别,也许是经过整容?也许是郎人杰所述的走了样?杨盛说。
如果贺老板不是秦枭,我们抓错了,那对人家可不好,瑶琴说。
更重要的是,可能惊走了真正的罪犯。那可就损失大了!可现在怎么能证明他是不是秦枭呢……杨盛说。
两人在床上小声说着,渐渐地入睡了。……
第二天中午,在饭店一楼餐厅。
杨盛、瑶琴,贺老板还有小玲四个人吃午餐。
杨盛对瑶琴说:我和贺老板昨晚喝高了,脑袋到现在还有点迷胡,去后屋把那个西瓜拿来。
不一会儿,一个大西瓜摆到桌上。杨盛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,比量着西瓜,招呼贺老板:您给按一下。
贺老板伸出一只手按着西瓜。
嚓、嚓、嚓,刀在飞舞中,不小心碰到贺老板的手指,拉了一个很小的口,
顿时,血涌出来,老贺连忙拿餐巾纸止住。
杨盛:真太对不起了,瞧我这笨样。
贺老板一笑:没什么,这点血算什么。不值一提。顺手把按在手指的餐巾纸扔到垃圾桶里了。
贺老板从怀里掏出一大沓百元大钞:把我这两天的饭钱和住宿的费用结一下。
杨盛一下按住他的手:别,咱哥们你还给我来这个,你要是花钱,等于是骂我!
贺老板一看,这杨老弟这么讲究,哈哈一笑:好,义气!以后有用得着你贺大哥的时候,就喊一嗓子,肯定好使。你大哥我肝脑涂地,在所不辞!
杨盛:好,既如此,那你我以后就兄弟相称,不是外人了。
贺老板一拍杨盛的肩,好。我就认了你这个老弟了。我还要点业务去办,兄弟后会有期。
杨盛在窗前目送贺老板下楼,出了饭店大门。
瑶琴连忙把那垃圾桶倒过来,把那团沾了血的餐巾纸找出来,杨盛小心地把它装到塑料袋里封好,晚上趁着黑把它送到米兰所住的地方,
米兰连夜派人把那血样送回契墟,由市公安局派人送往省厅化验。……
又过了几天,在饭店二楼卧室。,
瑶琴看杨盛又要睡那小木床,靠窗子很冷,被子很薄。
瑶琴来到他的木床边:说不定贺老板还要来呢。到大床上睡。
你就那么相信我?杨盛问。
我还不了解你,你原来是旅游文化局长呀。瑶琴笑着说。
局长有什么了不起,再说我现在不在岗的,你以后还要嫁人的,以后让别人知道了,对你的名誉不好。杨盛说。
名誉?三年前,米兰冒着生命危险,从歹徒刀下救我,警察为救我连命都能舍弃,我还能因为那点名誉,让案犯逃跑了?瑶琴说。
我是宁可受点冻,也不能让你受一点伤害。杨盛深情地说。
杨盛抱住瑶琴,二人吻在一起。
二人吻了好一会儿,才分开。
瑶琴拢了拢弄乱的头发:老公,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与你开饭店?
为了抓坏人啊。杨盛说。
那不是主要的,我听米兰大队长说,是跟你杨局长在一起搭伙破案,所以我就坚决要来的啊。瑶琴激动地说。
能跟你这么有情有义的女性一起做事,我也很高兴。杨盛亲的她一下说。
做事?难道仅仅是做事?瑶琴反问道。
不,是当夫妻,爱人,两口子。这回行了吧?杨盛说。
这还差不多。瑶琴说罢,又搂着杨盛吻在一起。
女儿小玲醒了,她坐在床上,惊奇地看着妈妈和杨叔搂在一起亲着的动作……
四天后,正在街头买菜的杨盛接到米兰大队长的电话;经省厅做DNA检测,送来的血样检材与去年契墟市七?一四特大杀人案现场留下的血迹属同一人。也就是说,所说的贺经理就是潜逃的特大杀人犯秦枭。
听到这个消息,杨盛心一下子悬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,乔峰局长通知米兰,秦枭在南方的同伙黄某已经落网,
据黄某交待:两天前他与秦枭通过话,说秦枭已经感觉到某种危险临近,他正准备离开雾镇矿区……
米兰跟乔峰局长请示,说要立即逮捕秦枭,防止他再次脱逃。
乔局长在电话中对米兰说,局里增援的警力正在紧急赶往雾镇矿区。但你们不要等,可以相机行事,以防失掉战机。
米兰知道秦枭现在就在饭店二楼吃饭。米兰马上给杨盛打电话,
杨盛接着用电话通知在饭店的瑶琴打电话,让她带着小玲下楼,离开店里。这边好带几个警察围捕。
当时因猜到秦枭很可能就在二楼,所以他没敢在电话中明说贺老板就是要抓的逃犯秦枭。
香满楼小饭店二楼,弥漫着二锅头的酒香。
贺老板依在在一人喝着洒。面前的一盘手撕骨头肉和炒芹菜粉条已所剩不多。
瑶琴接完电话后,对正吃饭的贺老板说:你稍等一下,我老公在菜市场买了好多菜,要我去帮一下,
说罢,瑶琴就要拉小玲下楼。
贺老板眉毛一跳地说:女老板,你去市场,小孩子就别带了,人多车多,不安全。
贺老板说罢一双泛着光亮的眼睛瞪着她。那神情有些异样似的。
瑶琴在他的眼光中,看出他似乎在怀疑。她怕再坚持更引起怀疑。只好只身下楼。走向菜市场。
在人来人往的菜市场,吵嚷和叫卖声不绝于耳。
杨盛远远看到瑶琴只身从香满楼小饭店的方向走来,心说:糟了。孩子没有领出来呀。
杨盛说:我已接到米兰电话,贺老板就是杀人犯秦枭!
瑶琴顿时头冒冷汗:怎么办?小玲还在楼上?!
杨盛:别怕,咱们快行动。
米兰率众警坐在面包车中急驰,
杨盛与干警和瑶琴也在车中。
干警下车悄悄把香满楼小饭店控制起来,
这时,米兰想率众警冲上楼去,杨盛说:此时硬冲,易导到案犯胁持小玲,杀害孩子,现在案犯可能并没有发觉,我先上去——
米兰经过思考,点点头表示同意。
杨盛毅然上楼。
在饭店二楼,贺老板还在喝酒,二锅头的浓香飘散在空间中。
贺老板自斟自饮,哼着小曲。小玲在桌边玩着扔花格口袋的游戏。
杨盛沉着地走到桌边,对小玲说:小玲,你贺大爷在这儿吃饭,你离远点,小丫头没礼貌!
小玲听话地收拾好花格的口袋,离开桌子。
杨盛手抚着她的头说:去,到楼下帮你妈拿菜。
看到小丫头‘蹬、蹬、蹬’下楼,杨盛眼光溜着那边,看到两个刑警顺着楼梯摸上来,于是他一个箭步扑向桌前喝酒的秦枭。
秦枭也不是寻常之辈,反应很快,他感觉脑后一股冷风,一下子就从木椅上窜了起来。
杨盛与秦枭二人立马扭在一起,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在地板上翻滚,
搏斗中,杨盛虽然正值壮年,早年学过武,但是,毕竟这几天没有怎么练功夫,身体有些虚,而长年到处流走犯罪的秦枭却是拳不离手,于是秦枭渐占上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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绑匪故意把交货地点选在牛庄附近的那一片视野开阔的山头上,
华刚坐在绑匪所开的面包车的后排座,眼睛被遮起,两只大臂被捆起来。他们在山头上看到如果远处有值得怀疑的警车来,他们就马上把票撕了,然后驾车奔逃。
米兰骑着摩托车,一边行驶一边接听歹徒的电话,
本来已与绑匪约定好交款时间和地点,让米兰没有想到的是,她的手机突然接到绑匪发来的短信称,接头地点变更了,不在牛庄山头上,改在契墟北郊的潢水路小西门。
米兰只好骑着摩托车,载着黑皮箱又向北郊的潢水路驶去。
下午3时55分,绑匪又发来短信要米兰马上到庆丰大厦东门外交接赎金。
米兰只好骑着摩托车又向庆丰大厦东门驶去。
狡黠的歹徒几次变换接头地点。
4时5分,华娟接到弟弟华刚打给她的求救电话:姐,我被绑架了,现在要没命了,你一定要救我,他们要三百万……不可以报警,要不然我命休矣……
华娟拿着电话的手在抖着,她几乎晕倒地哭着说:弟弟,你别害怕,姐一定全力救你呀。
这时,在绑匪那边,华刚身边的熊有财抢过华刚手上的电话,刀抵在华刚的脖子处威胁着说:不要乱动,再乱动捅死你!
熊有财对着电话里的华娟吼道:你马上带赎金去到潢水公园,到时候我会再给你电话。接着绑匪马上关了电话。
在米兰摩托后面150米开外跟随的警车中,刑警窃听着绑匪跟华娟的对话,通过GPS卫星定位仪,发现这个电话是从一个公共电话亭打出来的。
当米兰第三次按着歹徒提供地点,来到契墟市繁华的建设路上。
米兰骑着摩托来到了火山公园。几个便衣警察隐藏在暗处,窥视着前面的动静。
这时,绑匪给米兰打来电话,你看到左手边的二排石椅的最后一张石椅下面,那个打开的黑皮箱吗?将赎金装进里面并锁上,然后把黑皮箱扔进旁边的那个垃圾桶里。
米兰来到绑匪说的那张石椅前,石椅下面果然有一个黑皮箱,但是箱身很厚。
米兰按照绑匪的要求将钱装进里面并锁上,锁上后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,最后将黑皮箱扔进旁边的垃圾桶。
几个便衣警察在不远处死死地盯着黑皮箱,看看绑匪下一步会有什么行动。
可是,两个小时过去了,也没有看见绑匪来取赎金,中途也就是来了几个游客。
这时,绑匪又打来电话,做得很好!现在将石椅下那个黑皮箱拿出来,看到前面五百米远处的那个池塘没有,池塘边那里有一块方石头,把黑皮箱放进方石头前面的池水里。
池水混浊不清,但米兰还是按照绑匪的要求将黑皮箱放进了池塘里。
不知道绑匪在耍什么花招,躲藏在暗处的警察只能守株待兔。
之后又过了一个小时,但还是未见绑匪现身。
正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时候,这时绑匪又来电话了。
现在把黑皮箱捞起来,并将它放进天华超市一楼的第58个储物柜里。动作快点,现在离华刚死亡只剩二个小时了。
受害者华刚的姐姐华娟接到了这一恐怖电话,急得泪流满面。
杨盛在一旁安慰华娟不要着急,华刚肯定能救回来的。
米兰片刻也不敢迟疑,将黑皮箱捞起来,坐车来到天华超市,将黑皮箱放进了超市一楼的第58个储物柜。所有的便衣警察也暗中赶了过来,藏在超市的各处角落,观察过往人群的一举一动,并让人在暗处紧紧盯着那个储物柜。
一分钟,两分钟,半个小时,一个小时过去了,那个储物柜就静静地放在那里,没有任何人来动过,他们也没有接到绑匪的电话。
最后,他们等了五个多小时,绑匪还是没有任何动静。
警方分析研究认为,绑匪可能在建设街、潢水街和小石区一带活动。为此,警方在主要必经的交通要道设置了观察点,但因无法确认人质位置,警方暂时放弃抓捕开车流动嫌疑人的数次机会。
警察感觉那个储物柜的情况有诈,局长乔峰于是命令米兰打开储物柜,
储物柜被打开,黑皮箱还在里面。
他们拿来铁条撬开了黑皮箱,打开一看,里面的钞票竟然变成了冥币!
他们仔细回想整个交赎金的过程,黑皮箱从未离开过自己的视线,钞票居然插翅而飞了!到底是怎么回事?
郎人杰、熊有财和荀二狗三个歹徒正在潢水公园的树丛中,等着收赎金,当熊有财和荀二狗两人将那黑皮箱的赎金提回来后,三人确定全是真钞时,顿时喜笑颜开。
熊有财和荀二狗等人因不满家属华娟报警,对华刚拳打脚踢,然后把他放掉了。
他们决定分别出门,以探虚实。
先是荀二狗走出潢水公园的树丛中,打了辆出租车。
出租车在中市场往北行驶,又转到细流东路。当荀二狗发现一路安全时,向后边等着信自己的同伙发出信号。
随后,警方在契墟全城展开了大搜捕。但是晚了一步,三个绑架犯乘一辆出租车逃出契墟,一路向南逃窜。
三人在锦海市郊的一个小村庄,钻到麦桔垛中,把钱分了,
郎人杰说:枭哥是后台老板,他得150万,剩下的,我和熊有财、荀二狗各分得50万。
好吧,郎人杰把那150万单独送给躲在幕后指挥的枭哥,而后他们三人抛弃了那辆旧松江面包,然后分头逃窜。
熊有财,荀二狗向甘肃,郎人杰则向河南逃窜。……
华刚被蒙着双眼,放回来了。
华刚对警察们和姐姐华娟哭着说:我是在建设大街上,被他们劫停下来,他们问我要钱,把我从车上揪下去了,塞到他们的车里,开车就跑了,他们把我塞到座位底下,我也看不到周围的情景,觉得很难受,上不来气。
我当时真是非常害怕,因为枪顶在我的脑袋上。我觉得我这回算完了,
后来他们看姐姐不送300万元钱来,就把我扔到一个冰窖里面,特别的冷,所以当时我想活着出来最大的愿望就是烤炉子,睡在火炕上暖和着。
他们的武器都让我看到了,有尖刀,有猎枪,郎人杰还带着一支五四式手枪,
他们逼我想办法,姓郎的命令我:劝你姐一定要救你,没有三百万的话二百万也行……
后来过了一天一夜,他们看姐姐还没有打电话,答应送钱,熊有财恶狠狠地用杀猪刀剁了我左手小指,跑到街上招了快递员,给他一百元,让他给我姐送去。
华刚流着泪说:好像当时在整个过程中来不及害怕,只是想怎么能逃出来。才能够避开这个劫难,后来想想也是够可怕的,如果没有了姐姐和杨盛哥,还有米兰姐等警察的解救,我这回是真的死定了。
华刚流着泪说:这次经历让我懂得了生的快乐,让我真正地体会到了姐姐和杨盛哥对我的好。还有米兰姐,为了破这个案,吃了很多的苦。
以后还赌不赌了?杨盛故意问。
华刚说:通过这件事,我以后一定远离赌博,交朋友一定要交真正的挚友。不能跟狐朋狗友在一起。
局长乔峰布置警力,开始追捕三个绑匪。
三天后,在一外空旷的待拆平房中,契墟警方捉到两个歹徒熊有财和荀二狗,为首的那个歹徒郎人杰已带着二百万元逃到外地,不知去向,
郎人杰在河北321省道收费口,在警方盘查时,开枪打死一名警察,打伤一名女收费员,然后驾车逃走。
警方把郎人杰的身份信息和犯罪事实等相关资料,在网上公布并发出通辑令。
外线跟踪人员在盘海路截停并抓获乘坐出租车逃跑的嫌疑人熊有财,荀二狗。
在抓捕过程中,绑匪熊有财仍持刀负隅顽抗,高队长果断开枪阻止。绑匪熊有财在被子弹击伤手臂后仍沿盘海路逃跑,但最终被刑警制服。
熊有财和荀二狗交待,躲在幕后指挥的是一个叫枭哥的人物。
当时正值上班高峰期间,有市民看到过去只在警匪片中看到抓捕疑犯场景感到惊奇,还以为是在拍电影,有的市民还打电话向媒体报告。
另一名绑匪荀二狗在听到枪响之后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,也被警方擒获,
歹徒熊有财和荀二狗,除了挥霍三多万元外,从他们俩手中还追回90多万元。
熊有财,荀二狗站在急速奔驰的刑车上,眼望着天空中自由振翅的鸟儿,熊有财颓然地低下了他那曾经桀骜不驯的头,然而,这一切都悔之晚矣。
经过审讯,绑匪疑犯供出了做案经过。
主要嫌犯郎人杰策划,与同案犯熊有财,荀二狗在躲在背后的‘枭哥’策划下,设局引诱在中行工作的华刚打麻将赌博,三人在赌博中,与雇来的两小色情陪侍小姐做扣,利用偷牌,暗中换牌,站在华刚后面的小姐暗中打手势,通风报信,致使华刚在小尝甜头之后,连连输钱,后来陷入是输越想扳本捞回本钱,但是越输越多,输得越多越想捞,于是深陷泥淖中不能自拔,直到几近疯狂,写下总数达300万元的欠据。
躲在背后的‘枭哥’极其狡猾,他并不出面,通过郎人杰指挥,其犯罪经验丰富,反侦察能力强,
‘枭哥’遇到赌友郎人杰,两人一拍既合,密谋绑架勒索他人谋取钱财。
郎人杰想起荀二狗认识中行的华刚,华刚涉世未深,但是花钱大手大脚,总说自己在银行工作,整天数着别人的钱,当过路财神。渴望通过某种手段一夜暴富。这种年轻人最容易拉拢上当,其姐华娟是歌舞团团长,应该很有钱。于是,郎人杰指使熊有财约来荀二狗,三人进一步密谋通过赌博设局,使被害人欠下巨额赌债,然后借机实施绑架勒索的作案计划。
在‘枭哥’和郎人杰摸清路线、选定绑架地点后,郎人杰驾着所有的一台旧松江面包,去郊区树林试验那支五四式手枪,又买来作案用的水果刀、胶带纸、三张手机卡和用于做头罩的女人丝祙等作案工具,确定了关押地点。
郎人杰指使荀二狗打电话约来华刚,于是一场精心策划好的赌博绑架案就开始了。……
由于在破华刚绑架案和其它几个大案过程中,米兰显示了才能和魄力,被提拔为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。……
晚上九点多,杨盛练了十多分钟的俯卧撑。
锻炼了一会儿,杨盛开始打开电脑,上了QQ。
看到妻子唐虹给自己的留言,
于是他连忙在网上跟与唐虹说话,正好唐虹也在线。
唐虹发来消息你在干什么呢?
练俯卧撑。杨盛说。
做了多少个呢?唐虹问。
四十多个呀。杨盛说。
挺厉害的,还要多练呀,等我回去,**好有劲,唐虹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。
俞阿姨呢?杨盛说。
她去超市购物去了。唐虹说。
在中国契墟,晚上九点刚过,可是美国洛杉矶那边上午十点多,
孩子正在床上躺着玩呢。唐虹说。
你穿的这个短裙,挺性感呢。杨盛说。
这边流行穿短裙的。上个月我没生杨大鹏前,在街上溜弯,看到两个女孩,短得露出屁股了。唐虹说。
那也太短了吧?不是有个男性学专家在网上说,女人的衣着性感,穿迷你裙等于诱人犯罪?杨盛说。
关于女人穿暴露性服装,与性侵案件的关系,美国这边正在引发人们的热议呢。唐虹说。
美国人是怎么讨论的呢?杨盛很有兴趣地问。
有男网友在网上发贴说,女人应避免衣着如荡妇,引发世界多国女性怒吼,在美国有多个大城市都有女性加入‘荡妇游行’,抗议社会将‘性罪行’归咎于受害者。游行中,不少女示威者打扮性感,以抹胸、迷你裙、吊带丝袜示人。许多示威者手持标语,如‘短裙不伤人,强奸犯才伤人’、‘穿了裙子,不等于说可以’。唐虹说。
哈哈,有意思。杨盛说。
唐虹把躺着的婴儿杨大鹏抱起来,到摄象头前给其爸爸杨盛看。
杨盛看着自己的儿子,心里涌起一股父亲般的慈爱之情。他有些动情地说:儿子挺胖。那小老虎般的圆脸,跟我挺像的。杨盛说。
是么,你看儿子杨大鹏的笑脸,是觉得很可爱吧?唐虹颇为自豪地说。
那当然,这得感谢老婆你呀,为我生了这么好的儿子,杨盛讨好地说。
哈,也有你的功劳呀。我临来美国前那些天,你不是每个晚上都要下犁耕种一番么?唐虹暧昧地说。
哈哈,我那是九牛一毛,还是你功劳大大的。杨盛赞赏有加。
你的职务可能要有变动么?唐虹关切地问。
很危险,谭平山对我怀恨在心,老想撤了我的局长呀。杨盛忧虑地说。
你不要上火,大不了咱不当那个局长,唐虹安慰地说。
我有时也想,我小时在农村长大,能混到城里当个公务员,又有你这么美丽善良的妻子,又有俞阿姨和唐霓妹,我够幸福的了,可是一想到好不容易混到了正处,一旦被谭某拿下了,还真不心有不甘呢,杨盛说。
我从房东家借来一本《瓦尔登湖》美国人梭罗,他是与中国的清朝咸丰同时代的人,他反对人被物化,主张过清贫自然的生活,唐虹说。
我也看过《瓦尔登湖》,梭罗的思想对甘地、马丁?路德金都有重要影响。杨盛说。
所以说,对权力不要过于孜孜以求,我和妈都不在那边,阮大诚书记也得了重病,离开了书记岗位,你的事只有靠你自己了,唐虹提醒丈夫说。
是呀,不过我也在积极想办法,我通过省城的金厅长,与省主要领导的亲戚套关系,正在做工作,能不能成,还很难说的。杨盛说。
尽量努力吧,成了是幸运,不成也不要伤心难过。但是有一个原则,咱们可不要触犯法律,因为依现在的科技手段,绝大多数案子都是能破的,咱们犯不上为个官,冒坐牢杀头的危险呀。唐虹语气凝重地说。
唐虹你说得有道理。你放心吧,我不会做犯法的事的。杨盛说。
杨盛一边与妻子在网上聊着,一边心想,唐虹这妻子还真是个有见识的女子,她能告诫自己不要因为怕失去官职,就铤而走险,自己前些天还真是差点就拿着猎枪去杀谭平山了,就因为华娟的弟弟被绑架,这样自己为救华娟就有了机会,于是,华娟就可能被迫同意与赫子墨相好,这样自己交结省委主要领导就有了契机,于是自己也避免了去冒犯杀人之罪的风险,
看来人生真是充满了偶然和变数,不确定性太多人的一生是一部没剧本的电影,边生活边演出。有很多时候,你的命运还真是走在岔路口中,向左走或向右走,结局可能是天渊之别……
一阵温存软语之后,杨盛要求妻子跟自己进行视频聊天
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看你的身体了,已经有些忘了你的那几个地方什么模样了。杨盛说。
离上次视频,才两周吧?你就忘了?唐虹撇了一下嘴角说。
你先把奶房拿出来给我看看。杨盛要求说。
唐虹把衣服扯了起来露出了胸部,
我有几个月都不戴胸罩了,这样能放松胸部的自由呼吸,使人体的循环舒畅,也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。唐虹说。
好。在你怀孕和哺奶期间这样方便的,可是,如果长期不戴胸罩,那会使你高耸的奶房下垂的。杨盛说。
等儿子过了一周岁,我再戴胸罩吧。唐虹说。
唐虹把两个**托上去,**好大啊,摸起来一定感觉非常好,
唐虹用手挤着,还挤出很多的奶汁呢。
你如果在跟前,就让你也吃两口,唐虹说。
抢杨大鹏的饭吃呀。杨盛笑着说。
唐虹穿着黑色的连裤袜,生过小孩的她有一种成熟妩媚的韵味。
唐虹脉脉含情的看着丈夫杨盛。
昨晚去美容院做按摩,那个黑人小伙子把我腰和屁股按摩得挺舒服的。唐虹说。
你那个地方的毛发没了?杨盛问。
是呀,那天我去了产房后,被脱光了全身,大夫说又要进行肛检,又被刮去了毛发,因为如果需要,有可能进行侧切,没办法,因为怕感染呀。唐虹说。
哦,杨盛说。
这样好看么?唐虹问。
好看,比有毛发更好看了。杨盛说。
你如果喜欢有毛发的,那我以后还会长出来的,留着就是了。唐虹发了一个‘坏笑’的表情。
你光看我的,你的也得给我看看呀。唐虹叫着说。
你不是记得很清楚么?杨盛问。
可是,我得检查一下,那东西是变长了,还是变短了呀。唐虹说。
杨盛从转椅上站了起来,脱下自己的短裤,
唐虹在电脑屏幕上看个仔细,然后说:嗯,又长了一点。
是么,杨盛露出有些自豪的表情。
看来你这阵子营养有些不良吧?唐虹问。
为什么这么说呢?杨盛不解。
古语说过,富庶弟弟小,贫瘠话儿长。唐虹说。
哦,老婆你知道得还真是不少,还知道这个?杨盛惊讶地问。
到了美国,我夏天去了一趟佛罗里达,那边的阳光海岸,有**浴场呢。唐虹回忆着说。
看到不少美国的白人和黑人的弟弟?杨盛有些嫉妒地味道。
是呀,我发现,美国的白人和黑人那东西的长度高于世界平均数,听一位美国医生说,大部分亚洲国家低于世界平均数,唐虹颇有经验地说。
哈哈,那我的这东西呢?在世界平均数之下,还是之下呢?杨盛急着想知道自己的水平。
你呀,当然是在世界平均数之上喽。唐虹哈哈笑着。
老公我爱你,我会尽快回国看你。唐虹情意绵绵地说。
我也希望有机会去美国看你和孩子。杨盛也情深意切地说。
亲爱的,一有空闲,你就给我网聊或打电话。否则我会不安的。唐虹说。
好的。杨盛说。
不知不觉已经聊了一个半多小时了。……
傍晚,契墟市公安局刑警大队。
副局长兼大队长米兰站在窗前沉思。
该市发生的华刚绑架杀人案,两名从犯熊有财和荀二狗已经落网,另一名绑架犯郎人杰在河北廊坊的高速路口,警方在抓捕他时,他掏枪拒捕被当场击毙。
还有一个躲在背后的主犯枭哥(秦枭)没有抓捕归案。
经过并案侦察,警方发现,这个秦枭,与前年在契墟发生的一起绑架案,可以有直接关系,当时,契墟的一位经营皮革生意的女企业家郑兰的女儿被绑架,勒索280万元巨款后,罪犯逃走一直逍遥法外。
市公安局派两个追逃小组,一个赴广东,一个赴西部,经费花了几十万,至今没有抓到秦枭。
这个秦枭十分狡猾,已逃到黑龙江边远林区的某个地方潜伏起来。
市分管领导和省厅市局公安领导几天一个电话,受害人亲属也是三天两头来局里询问案件进展情况,见面就哭。局里压力很大。
昨晚接到紧急密报。在法库县秦枭的大姐家蹲守的干警报告。秦枭大姐家的电话昨晚突然响了。一个神秘的电话打进来。只听几声喂——喂——,就断了,经使用技术手段测查,是从鸡西西部雾镇矿区打来的。
米兰心里唰地一道亮光。难道,杀人犯秦枭逃到那儿去了?他连忙给局其它几位领导打电话,决定立即奔赴鸡西雾镇矿区。……
警方对于身上背负着几条人命的案犯秦枭,其追捕工作显得很重大。
听米兰说,她要带人去黑龙江鸡西抓逃犯,杨盛说:我这段时间正好没事,我也跟着你们去吧?
这怎么行?你不是警察,万了出一危险怎么办?米兰说。
没事的,我学过武,而且这个案子破不破,还关乎我那笔钱呢。杨盛说
哦,如果没有你那笔钱,我们也会尽力去破案的。米兰说。
哈哈,我主要是想跟你一起出去锻炼一下,见见世面,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。杨盛说
那我得跟局座请示一下,米兰说。
好的,你给我好好说一说。杨盛说
经过与乔峰局长汇报,局长同意杨盛一同去,协助破案,但提出一个原则,一定要保证杨盛的安全。
米兰开着切诺基,副驾上坐着杨盛,后座还有苏铎等二名刑警。
夜色中,切诺基行驶在通往省城的高速路上。
经过十多个小时的行驶,切诺基警车经哈大高速,再进入哈牡高速,后来终于进入鸡西的地界。
大队长米兰和杨盛,还有二名警员赶到雾镇矿区时,已是次日下午二时。
这是鸡西与双鸭山边缘地带,那是三不管地带。矿区人员流动性大,治安混乱。星罗其布着一些私人小煤窑。有些煤窑只要下井干活就给钱。连身份证都不看。镇上只有一个三个人的派出所,由于外来人口多,人员流动性大,各种成份人口混杂,治安情况非常复杂。
米兰等人在雾镇找旅店住下后,一方面与当地警方取得联系,一方面分析形势。
米兰思考,象这种情况,如果请当地警力公开在镇上和各煤窑大规模排查,恐怕打草惊蛇。
如调契墟的警力来这里排查,契墟的绝大多数警察秦枭可能脸熟,秦枭这个惯犯反侦察能力很强,一点风吹草动,都可能引起怀疑,使其闻风而逃。
秦枭身上背着命案,这次又在幕后策划了华刚绑架案,至今未捕获到案,局里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,
如今,得到秦枭藏身这个线索是多么宝贵,如果一着不慎,让嫌犯秦枭闻风而逃,那什么时候再抓到他,可就更难说了。
米兰深知此举干系重大。……
米兰和杨盛等人趁着半夜时分,到雾镇街上观察。
他们重点观察的是菜市场这一带的情况。因为据技术监测,那个神秘电话是从菜市场附近打出来的。
菜市场一带是闹市,白天这时摊床一个挨一个,店铺林立,人来人往。
经过了解,有个门经理开着川味的香满园小饭店,饭店正要外兑。
第二天再进行化妆调查,了解到菜市场一带,有个贺经理,是个倒腾煤炭的商人,他的长相和个头,年龄都理逃犯秦枭有些相近,这个贺经理因为喜欢吃川菜,常来香满园小饭店吃饭,有时喝多了,还住在饭店的房间里。
米兰经过反复的慎重思考,并与局里沟通和市局有关领导汇报,
因为这一带怕来了很多生人,引发案犯警觉,尤其是秦枭多年在契墟暗中活动,他可能对契墟的一些警员认识,
所以最好是决定安排警员化装成饭店经理,再找一女人扮成经理的妻子,在菜市场化妆成春满园小饭店的门经理,麻痹狡猾的案犯秦枭,人知觉,神不知鬼不觉地暗中监视侦察。
周围再安排几个便衣,对附近住户进行重点查访和户口登记。再安排几个警员化装成打工农民,到各小煤窑找工作,同时进行暗访。这样三种方法结合进行,比较稳妥。
那么由谁扮成夫妻开店这个任务派谁呢?最好能找个一家两口子都当警察的,因为以夫妻名义开店,不是夫妻住宿是个问题。但在本局里,夫妻警只有三对。第一对,男的是文职,第二对女的正怀孕,第三对,男女有矛盾老吵架。都不合适。
米兰忽然发现,杨盛来扮那饭店经理比较合适。
可是,杨盛不是警察,万一发生伤亡怎么办?这个秦枭,手上有血腥命案,非常凶恶的。
杨盛知道后,主动请缨说:我能承担这个任务,你们放心吧,
米兰考虑,派杨盛担此任务。逃犯秦枭不认识他。杨盛长得跟门经理很相象,人机智,善于随机应变,比较合适。
可谁扮他妻子呢?当地人装得不象,反而坏事。在公安局里找,捉摸了半天,也没找出个合适的。……
米兰安排苏铎和另一个刑警留下继续工作,她和杨盛回到契墟。
米兰去跟局长汇报案情,又进一步研究了关于秦枭杀人案的卷宗,
到了中午,米兰起身去食堂吃饭。
这时,市工商银行的年轻女职员瑶琴来到刑警大队。
瑶琴在门外叫他:米队长——
米兰伸头一看,原来是在银行工作的瑶琴。她今天穿了碎花连衣裙,分外地苗条俏丽。
我新领了奖金,来请你吃饭——瑶琴热情地说。
好啊,我这几天饭菜没油水,肚子老是咕咕叫提意见呢。咱们是去帅府酒店,还是宴宾楼?米兰问。
去老边饺子馆吃吧,主要是好久没见到你了,想跟你唠一唠嗑。瑶琴说。
二人出了公安局的四层大楼。
中午,在老边饺子馆二楼单间
米兰和瑶琴面对面坐着,面前几盘菜肴冒着热气。米兰面前一杯白酒,瑶琴面前一杯红酒。
我最近外出一段执行任务。米兰说。
多长时间?瑶琴问。
估计至少得半个月以上,米兰眯了一下眼说。
什么任务,这么长时间?瑶琴问。
保密呀。米兰笑着说。
对我还保密,你还不知道我,我跟公安可是血肉相连的。连我都信不着?瑶琴撇着嘴说。
米兰一想,可也是,瑶琴是在多年前的一次入室抢动案中,被绑匪做为人质劫持,自己与几名公安干警奋不顾身,与持刀案犯搏斗,救了她的性命。所以,她对公安干警和公安工作有特殊的感情。再说,假扮夫妻在那香满楼开川味饭店,吸引秦枭上钩,男的由杨盛去扮着,还缺个女主角呢。说不定——
于是米兰低声把秦枭这个案子的经过对瑶琴说了,并说现在鸡西的边远地带,查找到秦枭的踪迹,正准备安排人假扮成夫妻,开饭店引蛇出洞,可是这个扮妻子的人选还没有着落呢,话还没说完——
瑶琴马上就说:我去合适,这个秦枭不认识我……
米兰:你银行的工作呢,
我可以请假一个月或二个月呀。瑶琴很有信心地说。
只怕是局里不会同意吧,我向领导请示一下。米兰说。
会同意的,要去,我把女儿小玲也带上。两口子还有个小孩,这样更不容易引起案犯怀疑的。瑶琴沉思着说。
好呀。米兰高兴地说。
没想到,这个扮妻子的人选在不期之中,忽然碰到了。……
下午,公安局长乔峰的办公室。
米兰向乔峰局长请示。
米兰:银行的女员工瑶琴主动请战,要与杨盛扮作夫妻,去参与侦察抓捕秦枭的行动。
乔峰局长:那怎么行。她一个普通群众,参与这种危险性极大的侦察追捕行动,不合适。
米兰:瑶琴很想去,她人很要强,胆子也不小。
乔峰局长:瑶琴?是不是前年那个劫持人质案子,你们救下的那个女的?
杨盛:正是她,她对我们公安人员很有感情,所以坚决要求参加。
乔峰局长:普通百姓,协助我们破案,精神可嘉,但万一有个闪失,我们没法向上级和其家人交待。这样吧,你把瑶琴
找来,我要亲自与这个勇敢的女人谈一谈
好的,米兰答应道。……
第二天,在公安局长乔峰的办公室
米兰坐在办公桌后,美丽的少妇瑶琴坐在沙发上。
瑶琴同志,你真的要参加这次行动?乔峰问。
是的。瑶琴很沉稳的样子说。
你是不是觉得这种化装侦察追捕的生活很神秘,很刺激,由于一种好奇而提出这种要求的?乔局长很有兴致地问。
不是。我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公安工作做点事。我胆子大。我不怕。瑶琴满怀激情地说。
这次侦察追捕,需要跟另一位男同志化妆扮成夫妻,你一个青年女性,而且长得蛮漂亮的,生活上有很多不便的,乔峰说。
没关系,为了破案,我把一切都豁出去了,只要能抓住杀死我丈夫的秦枭,我相信我能演好这个戏的。瑶琴脸一红地说。
这与演戏可是两回事,演戏虽惊险刺激,一般来说,没什么危险,也很好玩,因为那是虚拟的。可这是真实的生死较量,对方是穷凶极恶的杀人恶魔,危险关头,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,等待我们的,常常是淋漓的鲜血,残酷的死亡,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?乔局长严肃地问。
我也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,几年前发生的那起绑架杀人案,我的命都是米兰和几个干警给救下来的,我正愁没有机会报答呢。瑶琴激动地说。
你对我们公安工作的支持,我非常感谢,我们再研究一下。然后再给你答复。乔局长说。
原来,五年前,瑶琴丈夫被歹徒杀害,瑶琴也被绑架到山上,是米兰和其它几个干警冒死从歹徒手中解救出来的。瑶琴再三恳求,经请示上级批准,乔峰局长同意瑶琴参加,与杨盛扮做夫妻,带小女儿小玲一起赴雾镇矿区,化装开店,侦察逃犯秦枭的行踪。
临行前,乔峰局长再三重申一个原则,不管什么情况,首先要保证杨盛和瑶琴及她女儿的安全。……
杨盛中午吃过饭,杨盛跟在洛杉矶的妻子唐虹和继母俞梅通了电话,又跟在辽海商守信家的妹妹唐霓通了电话,这才放心地躺到床上,想休息一会儿。刚躺到床上,手机就响了。
一看号码是华娟的电话,
盛哥呀,上次你救了我弟弟的命,拿出那么大笔钱去赎我弟弟,我可怎么感谢你呢?华娟说。
不用客气的,那是我应该的,再说我也要求你办事呀,那件事也是很让你为难的,我到现在也有些内疚的。杨盛语气沉重地说。
盛哥,你不必内疚,你为我做得太多了,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。?华娟问。
哎,你也不容易,为了弟弟,把自己的一切都舍出去了。杨盛说。
没事的,我答应你去陪辽海的赫子墨先生,什么时候去呀??华娟问。
这回华刚出的这事,让你受到惊吓,你先好生休息一段,杨盛说。
我答应去陪辽海的赫子墨先生,什么时候去呀?华娟问。
等米兰把这个案子破了,我就给赫子墨打电话,让他来见你。杨盛说。
华娟红着脸说:我听你的安排。你叫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
难得你对我的一片深情,我准备坐晚上的火车跟米兰去黑龙江鸡西,配合警方抓捕秦枭,杨盛说。
呀,你可真是厉害呀。晚上就走了,可是我现在很想你呀。华娟柔情地说。
是么,那你现在有时间么?杨盛说。
当然有呀。华娟急切地说。
那你到我家来吧。杨盛说。
好的,你等着我呀。华娟高兴地说。……
杨盛准备了酒,一瓶红酒和几瓶啤酒。又叫来外卖,送来一些凉盘和小吃。
待到华娟来到后,两人坐在桌边一边吃,一边聊着。
杨盛喝了杯子里的酒,然后去放音乐,
老柴的《花之圆舞曲》流泻出来。
杨盛走过来拉起华娟的手说:我们跳舞吧。
华娟就这样被拥进了杨盛的怀里。
酒精的麻醉和音乐的陶治还有几天来对杨盛的期待,令华娟沉醉不已。
华娟觉得自己象是湖中的一条小船,正在和煦的春风中醉醺醺地在水中飘荡着。
杨盛开始在音乐中吻她。他轻轻地咬着华娟的耳垂,然后温暖的嘴唇顺着她下颔的弧线不停地滑动,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。
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华娟的衣服里,
这种感觉让人着迷。华娟摇摆着腰肢找到飘飘欲仙的感觉后,感觉到男人依旧坚硬的存在着。
华娟抱着杨盛的脸用力亲了一口,下巴压在他的胸上低声叫着:你好厉害,我爱死你了。
杨盛浑身力气似乎都集中到那个地方去了,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
哎呀!华娟一声叫唤,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哀求说:你别动啊,让我歇一会儿。杨盛多少有点哭笑不得,但是别样的滋味,还有女人蹙眉的表情让杨盛微微的感动。
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,在杨盛的家里。
他们拥抱着躺在宽大的床上,他亲吻着她的额头,亲吻着她的鼻梁,亲吻着她的面颊、耳朵,又去亲吻她的嘴唇,她的脖颈。
她躺在他的怀中,双手轻轻地又是柔情地去抚摸杨盛的面庞,他的脑袋,他的后背,他的臂膀,
她又用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肢,似乎生怕他从身上滑落或溜掉。
杨盛的双手抚摸着华娟的两个饱满的奶房,
两个躯体已紧紧地融合成了一体,使之成为天地合一的整体。
在阳光的照射下,华娟雪白的裸体、如花的面颊、丰满的胸部、柔软的腰肢都令杨盛迷恋。
尽管感觉到快喘不过气来了,华娟还是紧紧的,像一条八爪鱼似地抱着男人,如果可以华娟愿意死在杨盛的怀里。一个女人一生能有这样一个男人,还有什么好追求的?
一旦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,杨盛竟然就不想离开。
一阵激情过后,杨盛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,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。他一翻身从女人的身体上下来。
对于杨盛来说,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欢乐享受,没有人能体会到那种飘然欲仙、摄魄**的快感,
华娟的温情宽厚就在于无论什么时候,她都能善解人意,特别是对于自己心爱的男人。
华娟很快就恢复过来,女人的恢复能力要大大地强于男人。她伸手从床头拿过一叠纸捂着下身,**着身子走进洗手间。
过了一会儿,她再出来时手里端了个脸盆,里面有调好温度的热水。
她把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捂住杨盛的那地方,一种舒服的感觉让杨盛睁开了眼睛。
面前的华娟依旧那么迷人,傲人的奶房依旧挺拔,她专心致志的用热毛巾给心爱的男人做清洁工作,让杨盛的心微微的又是一动。
我唯一的幸福就是伴随着你。我不停地回想着你的吻、你的泪以及那甜蜜的嫉妒。华娟喃喃地说。
他能舍得自己钟情万分的姑娘叫别人搂着吗?就是现在,华娟若真的离他去,去跟赫子墨相好,他也真的有些舍不得啊!
可是,那个战略上的计划,是更重要的。在压倒一切的。杨盛告诫自己说。
两个人顿感一种超世脱尘,只觉得所有的烦恼苦涩被抛至九霄云外,激动的心就悠然自得乐意融融了。时光在这种时刻是最容易流逝的,不知不觉已快过四点了,……
杨盛和美丽的少妇瑶琴没有开过饭店。
他俩来到契墟的一家川味饭店紧急学习川菜的做法,从前厅到后厨,从采买到记账,还有菜肴品种,让经理详细介绍一番,然后就带着小玲出发连夜来到雾镇,
第三天,杨盛与瑶琴乘火车到了鸡西,又打出租车来到雾镇。
在雾镇农贸市场。找到那家要外兑的香满楼小饭店,
饭店是个二层小楼,楼上还有三个对外服务的房间。
他们兑下来,又雇了一位川菜厨师和一位女服务员。
第五天,随着劈劈叭叭,一阵鞭炮声,香满楼小饭店继续开张了。
瑶琴系个围裙,里里外外张罗,对杨盛一口一个“老公”的叫着。
开始杨盛还有点不好意思,后来叫多了,也就习以为常了。
过去,女儿小玲管杨盛叫叔。这回叫爸。小姑娘非常乐意叫他爸。整天象跟屁虫一样,扯着杨盛的衣襟喊着‘爸——爸——’。
杨盛每天蹲在饭店门口,观察着每个进菜市场买菜的人,因为秦枭只要在这一带潜伏,他只身携带巨款,可以不出来打工,但不能不出来买菜,所在在菜市场是他必来之地。杨盛观察每一个中年男人,研究一个个过往的中年男人,从身高,脸型,肤色,多方比较。
晚上,香满楼小饭店,二楼的卧室。
杨盛躺在床上,回忆着近日接触的一些男人的身材相貌特征。
搞煤炭的贺老板因为与客人一起猜拳行令,喝多了酒,要求在这儿住下,
于是杨盛安排贺老板就睡在隔壁。
隔壁传来贺老板很响的呼噜声。
杨盛的大手抚在假扮妻子的瑶琴胸前,那两团柔软高耸的丰满令他很沉醉,小腹下一股热流在急速地奔涌着。
瑶琴拉着他的手,让他的手一路向下,越过平原,还是那个漫圆的山丘,浓密的树林,最后终于来到一处高山峡谷,只觉得这儿鸟鸣莺嘀,鲜花飘香,水流潺潺,真是一个令人沉醉无比的天堂圣地。
杨盛真想一跃而起,趴到假扮自己妻子的美丽女人身来,来一次激情的舞蹈。
可是他因为眼前是非常时刻,隔壁睡着的可能就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恶魔,他觉得这种时候不好贪图感官享乐。
他强忍着自己的**,搂着心爱的女人,小声地对她说:别着急,等那天我一定好好折腾你,让你受不了。
瑶琴把羞红的脸贴在他的胸前,发出‘嗯’的一声,
女人在怀中渐渐地睡去了。
而杨盛依然思索着,他发现自己所掌握的几个可能性较大的中年男人中,睡在隔壁的贺老板的条件最接近。
这个贺老板为人讲义气,出手大方,喜欢吃川菜的麻辣味道。他几次来饭店吃饭,一掏就是几千元一沓的大钞
贺老板身高一米七八左右,辽西口音。肤色黑,头发平头,这些条件都跟荀二狗从已死的郎人杰口中得知的秦枭,有些相近。
但荀二狗毕竟没有见过秦枭,他所听郎人杰转述的,关于秦枭身材相貌的描述,有可能是有误差的。荀二狗听郎人杰转述的秦枭,脸面上胖呼呼的,可眼前的贺老板脸瘦,下巴挺起。他到底是不是秦枭呢?该如何证实呢。
杨盛睡靠北窗那张单人木床,瑶琴与小玲睡南边双人大床。
半夜,瑶琴出厕回来,发现女儿不知何时跑到杨盛的床上,依偎在她“爸”的怀抱里,小手搂着“爸”,梦里叫着爸爸,
瑶琴流下泪,没有父爱的女儿可怜啊。……
这天中午,贺老板又来饭店吃饭,点了几个菜,非要拉杨盛上桌喝它二盅,
杨盛想,正好探探他的虚实,于是上了桌。
杨盛为贺老板倒满了二锅头,二人一边吃喝一边唠着嗑。
杨盛望着眼前这位和蔼谦恭的贺老板,忽然想起米兰跟他介绍的那个血案。
大前年契墟发生的七?一四惨案的恐怖现场,那个三口之家住的别墅,室内一片狼藉。二楼主卧室席梦思双人床上,女主人公赤裸的尸体,儿童卧室地上,小女儿一具小小尸体。从大门口到一楼厨房再到二楼卧室,地板上,楼梯上,墙上,窗帘上,到处是大片血迹,
米兰给他讲了那个案子中,男主人公赤手空拳与持刀凶犯搏斗的全过程。现场弥漫着血腥的死亡氛围。
他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举目文雅、眉目端正,稍胖的贺老板与那个恐怖的杀人现场联系起来。
可是,生活往往是复杂的,狡猾的凶犯往往有着极强的伪装能力。而且现在案犯为了逃脱打击追捕,常用整容化妆术把自己的容貌变成为另外一个人,
千万不能被一时的表相所迷惑。
贺老板,你口音像辽西人啊。杨盛问。
啊,我搞煤炭生意,过去在辽西那边呆过几年,贺老板眼睛转着说。
贺老板望着瑶琴苗条身材:老板娘真漂亮啊。
瑶琴端着一盘炒菜放到桌上:贺老板,你可真会说话。
不是我会说话,是你真的很漂亮。看你那模样,也就二十七、八,我说杨老板,你年纪轻轻,艳福不浅啊。贺老板坏笑着说。
是嘛?那有你有福?你出手大方,一顿饭花个百八十块,不在乎,还是有钱好啊。杨盛故意地说。
这年头,干什么也不容易啊。我是捣腾煤的,过去赚了不少钱,可现在倒了血楣了。贺老板皱着眉说。
捣腾煤挣大钱啊,怎么倒了血楣呢?杨盛有意地问。
干这行风险太大,上次雇几个大挂拉煤,让人骗了几十万,人家追着我屁股要债。唉,别说这个了。你两口子谁年龄大?贺老板问。
你猜呢。杨盛说。
老板娘大点吧?贺老板猜着说……
这时正在旁边玩的小玲插嘴:我妈比我叔大三岁。
你叔?他不是你爸?贺老板问。
死丫头,没记性。她亲爸因意外车祸去世,瑶琴脸一红说。
哎呀,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提到你的不幸的。贺老板说。
我女儿这个后爸原是我小叔子,这都结婚几个月了,小丫头还不改口。瑶琴责怪地说。
噢,原来是这样,老板娘是二婚啊,贺老板说着做个鬼脸又说:回龙觉,二房妻,四大香啊。
哪是二房妻,是第二个丈夫。瑶琴红着脸说。
对,二房夫,二房夫,那更香啊。贺老板阴阳怪气地说。
贺老板又对杨盛说:女大三,抱金砖啊。杨老板,你福气大了去了。来,为你的福气,咱俩干一杯!
杨盛举起酒杯:干,二人碰杯,一杯白酒一饮而进。
喝了不少酒,贺老板拍着额头说:我头有点迷糊,,老弟你能不能给你大哥找个睡觉的地方?
杨盛略一想:好,我这有个闲屋,你就睡隔壁吧,我给你收拾一下。
贺老板住到了饭店二楼的一间客房。……
晚上九点多钟,
杨盛和瑶琴收拾床铺,正要睡下,忽然,贺老板忽然从隔壁他住的房间,来到他俩的卧室,环视四周。
你这屋里两张床啊,小丫头睡这小床?贺老板象自家人似地说。
啊,是啊。女老板瑶琴有些不自然地说。
贺老板手按着床上的红色的龙凤锦缎被:你们夫妻俩的缎被真漂亮啊,这大床真舒服啊。
是啊,我们结婚不久,这是席梦思嘛。杨盛说着。
瑶琴很快进入状态,她过来搂着杨盛的肩,显得很亲近的样子。
几个人又唠了几句,贺老板出了卧室。……
杨盛躺在小木床铺被褥。
你过来大床上睡吧。瑶琴说着拉着杨盛的手,叫他到大床来睡。
这不好吧?杨盛说。
说不定什么时候,他又过来了,不能引起他的怀疑,觉得咱俩不象真夫妻呀,这种情况,你还不好意思?瑶琴反问道。
她把杨盛拉到大床边,推倒在床上,二人并排躺在床上。
瑶琴安排小玲躺在小木床上睡着了。
瑶琴去了浴室,她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沐浴完,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浴室里,对着那面大镜子,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裸体,
瑶琴在契墟工商行就是有名的美女。她清丽的脸蛋,洋溢着一种青春,又有着与容貌不相称的聪慧。皮肤细腻而柔润,蓓蕾般的肌肤透着亮,腰部显得圆润如大提琴般地凹陷进去,修长的腰肢;富有弹性,丰盈的大腿,饱满的奶房,丰满的臀部透出成熟的身躯。一切都笼罩在水气中,有着含苞初放的暧昧的感觉。
雾气,弥漫了起来,
雾气在镜子上,形成了一片水雾,朦胧中,她好象自己在梦中一般。
瑶琴慢慢地穿上白绸衫,又穿上白色的裙,回到自己和杨盛的卧室。
傍晚,贺老板在那屋的木床上发出很响的鼾声。
杨盛从床上爬起来,亲自为她脱下白绸衫,又脱下她的裙子,随手扔向沙发,
彼此被强烈的欲火烧得不可自持,脱衣服成了一件急不可待的事情。
刚才,我把贺老板架到隔壁床上时,手一碰他的腰间,鼓鼓囊囊的,可能有枪和匕首吧。杨盛小声地说。
真的?我有点怕。瑶琴说着向杨盛这边偎过来。
你不是说你胆大吗?杨盛问。
我那是要为了与你在一起啊。一想到隔壁可能睡个杀人恶魔,心里能不发毛吗?瑶琴小声地说。
别怕,有我呢。杨盛伸手搂着瑶琴。
美丽的少妇瑶琴紧紧地依偎在男人温暖的怀里。
杨盛打开灯,让她的**在光线下,他从美丽少妇的手指尖到她的肩膀,再从足趾尖到大腿轻缓地爱抚着,而后逐渐向上游移。
瑶琴的长腿钩他的大腿向后倾斜着,头和肩悬着垂过了他的膝盖。
杨盛把她拉起来,亲吻她时非常专注,唇用的力度大小适中,使瑶琴感到很甜蜜,
瑶琴解开上衣,让自己的奶房裸露着,被他揉捏着,那种轻微痛感带来特殊的感觉。
瑶琴将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人杨盛搂在怀里,抚弄他的头发,轻声抚慰他。
这一对男女彼此完全赤裸而深情地抱在一起,
我们就这样站着做吧。杨盛提议说。
好呀。瑶琴笑着说。
杨盛抱住她的腰,用力将美丽少妇呈弯曲状的腰伸直,瑶琴的双腿向下立在地上。由于两人高度上差别,又要保证那个地方接触,瑶琴不得不踮起自己的脚。
杨盛抚着她那两座雪山致命地揉搓,她的头发飘荡着,那头长发爽滑得像雨丝撩拨着男人的**。
瑶琴的奶房紧紧挤着杨盛的胸,过了一会儿,杨盛觉得这样有些太累,于是抱着光着身子的瑶琴,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地毯上,分开双腿,跪下,挺起自己的腰部轻柔地动作着,
瑶琴紧紧地抱住他,背部被柔软地毯绒毛弄着有些痒,她快速地拱动自己的臀部去迎接杨盛。
杨盛越来越快得像一场疾风暴雨,迅猛而疯狂。
瑶琴达到一**的高潮,对方散发的气味令她感到身体越来越上升,有一种欲死欲仙的感觉。她的娇躯颤抖着,呻吟扭动中,象被一股巨大力量向上抛快速上升然后又快速地落下。
她的心是善良的,她的灵魂是如此的美丽,
好容易让浓烈的酒味散去一些,静静地躺下,却被杨盛一下子抱住。
瑶琴的浑身一下子显得瘫软无力,
暗夜中,她觉得自己的床前,雾气纠结成一种形体,可怖的形体,像那个贺老板的身影,在慢慢升高,站立起来,狞笑着俯视床上瑟缩如待宰羔羊般的自己。
瑶琴有些害怕,急忙爬到杨盛的怀里。
杨盛搂着赤裸的她,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:别怕,有我在呢。
凌晨一点多钟,饭店二楼走廊
杨盛悄悄起床,到小床边给小玲盖了盖被子,又来到贺老板住的房间门前,听里面没有动静。他打开门,发现床上空了。
他回来对瑶琴小声说:他不见了?
他又去杀人了?瑶琴压低声音问。
那倒不一定,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就是绑架杀人犯秦枭。杨盛说。……
凌晨四点多钟,饭店二楼走廊
杨盛悄悄来到贺老板住的房间门前,打开门,发现贺老板又睡在床上。
杨盛回到自己屋里小声对床上的瑶琴说:刚才贺老板去了那里呢?
谁知道呀?瑶琴说。
这个贺老板说倒腾煤赔了钱,倒了血楣,是不是就是指绑架杀人被追捕这件事呢?如果是,与荀二狗从郎人杰嘴里所述的那个秦枭有差别,也许是经过整容?也许是郎人杰所述的走了样?杨盛说。
如果贺老板不是秦枭,我们抓错了,那对人家可不好,瑶琴说。
更重要的是,可能惊走了真正的罪犯。那可就损失大了!可现在怎么能证明他是不是秦枭呢……杨盛说。
两人在床上小声说着,渐渐地入睡了。……
第二天中午,在饭店一楼餐厅。
杨盛、瑶琴,贺老板还有小玲四个人吃午餐。
杨盛对瑶琴说:我和贺老板昨晚喝高了,脑袋到现在还有点迷胡,去后屋把那个西瓜拿来。
不一会儿,一个大西瓜摆到桌上。杨盛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,比量着西瓜,招呼贺老板:您给按一下。
贺老板伸出一只手按着西瓜。
嚓、嚓、嚓,刀在飞舞中,不小心碰到贺老板的手指,拉了一个很小的口,
顿时,血涌出来,老贺连忙拿餐巾纸止住。
杨盛:真太对不起了,瞧我这笨样。
贺老板一笑:没什么,这点血算什么。不值一提。顺手把按在手指的餐巾纸扔到垃圾桶里了。
贺老板从怀里掏出一大沓百元大钞:把我这两天的饭钱和住宿的费用结一下。
杨盛一下按住他的手:别,咱哥们你还给我来这个,你要是花钱,等于是骂我!
贺老板一看,这杨老弟这么讲究,哈哈一笑:好,义气!以后有用得着你贺大哥的时候,就喊一嗓子,肯定好使。你大哥我肝脑涂地,在所不辞!
杨盛:好,既如此,那你我以后就兄弟相称,不是外人了。
贺老板一拍杨盛的肩,好。我就认了你这个老弟了。我还要点业务去办,兄弟后会有期。
杨盛在窗前目送贺老板下楼,出了饭店大门。
瑶琴连忙把那垃圾桶倒过来,把那团沾了血的餐巾纸找出来,杨盛小心地把它装到塑料袋里封好,晚上趁着黑把它送到米兰所住的地方,
米兰连夜派人把那血样送回契墟,由市公安局派人送往省厅化验。……
又过了几天,在饭店二楼卧室。,
瑶琴看杨盛又要睡那小木床,靠窗子很冷,被子很薄。
瑶琴来到他的木床边:说不定贺老板还要来呢。到大床上睡。
你就那么相信我?杨盛问。
我还不了解你,你原来是旅游文化局长呀。瑶琴笑着说。
局长有什么了不起,再说我现在不在岗的,你以后还要嫁人的,以后让别人知道了,对你的名誉不好。杨盛说。
名誉?三年前,米兰冒着生命危险,从歹徒刀下救我,警察为救我连命都能舍弃,我还能因为那点名誉,让案犯逃跑了?瑶琴说。
我是宁可受点冻,也不能让你受一点伤害。杨盛深情地说。
杨盛抱住瑶琴,二人吻在一起。
二人吻了好一会儿,才分开。
瑶琴拢了拢弄乱的头发:老公,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与你开饭店?
为了抓坏人啊。杨盛说。
那不是主要的,我听米兰大队长说,是跟你杨局长在一起搭伙破案,所以我就坚决要来的啊。瑶琴激动地说。
能跟你这么有情有义的女性一起做事,我也很高兴。杨盛亲的她一下说。
做事?难道仅仅是做事?瑶琴反问道。
不,是当夫妻,爱人,两口子。这回行了吧?杨盛说。
这还差不多。瑶琴说罢,又搂着杨盛吻在一起。
女儿小玲醒了,她坐在床上,惊奇地看着妈妈和杨叔搂在一起亲着的动作……
四天后,正在街头买菜的杨盛接到米兰大队长的电话;经省厅做DNA检测,送来的血样检材与去年契墟市七?一四特大杀人案现场留下的血迹属同一人。也就是说,所说的贺经理就是潜逃的特大杀人犯秦枭。
听到这个消息,杨盛心一下子悬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,乔峰局长通知米兰,秦枭在南方的同伙黄某已经落网,
据黄某交待:两天前他与秦枭通过话,说秦枭已经感觉到某种危险临近,他正准备离开雾镇矿区……
米兰跟乔峰局长请示,说要立即逮捕秦枭,防止他再次脱逃。
乔局长在电话中对米兰说,局里增援的警力正在紧急赶往雾镇矿区。但你们不要等,可以相机行事,以防失掉战机。
米兰知道秦枭现在就在饭店二楼吃饭。米兰马上给杨盛打电话,
杨盛接着用电话通知在饭店的瑶琴打电话,让她带着小玲下楼,离开店里。这边好带几个警察围捕。
当时因猜到秦枭很可能就在二楼,所以他没敢在电话中明说贺老板就是要抓的逃犯秦枭。
香满楼小饭店二楼,弥漫着二锅头的酒香。
贺老板依在在一人喝着洒。面前的一盘手撕骨头肉和炒芹菜粉条已所剩不多。
瑶琴接完电话后,对正吃饭的贺老板说:你稍等一下,我老公在菜市场买了好多菜,要我去帮一下,
说罢,瑶琴就要拉小玲下楼。
贺老板眉毛一跳地说:女老板,你去市场,小孩子就别带了,人多车多,不安全。
贺老板说罢一双泛着光亮的眼睛瞪着她。那神情有些异样似的。
瑶琴在他的眼光中,看出他似乎在怀疑。她怕再坚持更引起怀疑。只好只身下楼。走向菜市场。
在人来人往的菜市场,吵嚷和叫卖声不绝于耳。
杨盛远远看到瑶琴只身从香满楼小饭店的方向走来,心说:糟了。孩子没有领出来呀。
杨盛说:我已接到米兰电话,贺老板就是杀人犯秦枭!
瑶琴顿时头冒冷汗:怎么办?小玲还在楼上?!
杨盛:别怕,咱们快行动。
米兰率众警坐在面包车中急驰,
杨盛与干警和瑶琴也在车中。
干警下车悄悄把香满楼小饭店控制起来,
这时,米兰想率众警冲上楼去,杨盛说:此时硬冲,易导到案犯胁持小玲,杀害孩子,现在案犯可能并没有发觉,我先上去——
米兰经过思考,点点头表示同意。
杨盛毅然上楼。
在饭店二楼,贺老板还在喝酒,二锅头的浓香飘散在空间中。
贺老板自斟自饮,哼着小曲。小玲在桌边玩着扔花格口袋的游戏。
杨盛沉着地走到桌边,对小玲说:小玲,你贺大爷在这儿吃饭,你离远点,小丫头没礼貌!
小玲听话地收拾好花格的口袋,离开桌子。
杨盛手抚着她的头说:去,到楼下帮你妈拿菜。
看到小丫头‘蹬、蹬、蹬’下楼,杨盛眼光溜着那边,看到两个刑警顺着楼梯摸上来,于是他一个箭步扑向桌前喝酒的秦枭。
秦枭也不是寻常之辈,反应很快,他感觉脑后一股冷风,一下子就从木椅上窜了起来。
杨盛与秦枭二人立马扭在一起,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在地板上翻滚,
搏斗中,杨盛虽然正值壮年,早年学过武,但是,毕竟这几天没有怎么练功夫,身体有些虚,而长年到处流走犯罪的秦枭却是拳不离手,于是秦枭渐占上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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